“对别人的仇恨驱使他将自己的灵魂献给了恶魔，这样做真的值得吗？”潘长伟问道。

若枫看着倒下的小丑杨明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判断，只不过他误入歧途。”

“对于李凡他们要怎么处理？”

“我们有专门处理这方面问题的部门，他们是无辜的，是在小丑的控制下，失去自我意识的杀人，他们关于灵异事件的记忆，将被清除，我们会派探员暗中保护他们好几个月，直到确定他们重回正常的普通人生活为止。”若枫说道。

小丑杀人案告一段落，侦探社恢复了日常，小黑喜欢在侦探社里粘着莉莉，因为在莉莉面前，小黑不用扮哈士奇，何况这孩子虽然巨大化后力量强大，但毕竟是基因改造培养出来的产物，严格意义上讲是一个孤儿，某种程度上莉莉对小黑的照顾，有点替代了母亲的作用。

一个老人家推开侦探社的门，步伐有点缓慢，莉莉过去搀扶着，让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谢谢你，这里是侦探社吗？”老奶奶问。

“是的，我去叫一下我们老板。”莉莉说。

若枫正在侦探社的休息室里冲咖啡，莉莉走进去小声地说：“有个老奶奶来了。”

“老奶奶？老人家的案件一般都是普通的案件，你问过她因为什么事过来了吗？”若枫说道。

“还没有。”

“那我亲自去问问她吧，之前买的铁观音放在哪里？她一场来到，不论是什么案件，我要为她泡壶茶呢。”

出来的时候，看见老奶奶在逗小黑，若枫心里祈祷着，小黑，你可千万别说话，老人家可受不了惊吓。

老奶奶看见若枫笑道：“这是你的狗狗？它叫什么名字？”

“是的，它叫小黑。”

老奶奶慈祥地笑着，摸着小黑的头说道：“乖狗狗，来跟奶奶握手。”

小黑转过头去望着若枫，招牌式哈士奇无语脸，若枫眼神示意了一下小黑，意思是让它顺一顺老奶奶的意。

小黑伸出手放在老奶奶的手上，老奶奶非常高兴，双手摸着小黑的头说道：“果然是条好狗狗。”

若枫递上茶，老奶奶喝了一口说道：“这铁观音真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