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
我心中犯了难,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给闷死。
“这两天你住在这里,外面的流言也早就满天飞,你知道他们给我在外面的称呼是什么吗?”赵承泽抱着我,一拐弯,沿着清幽的走廊向前,我认得这条路,这是他平素静修地时候,要去的小偏厅的路,在他脾气不好或者不愿意见人的时候,就会到这里来,因此这里平常也没什么人,现在更是,一路走来,鬼影子都没见到半个。我因此而稍微心安,但随即又十分担心。
我是不是该想想他将我带到这里是想做什么啊,一想到这个,浑身又紧绷起来。
“怎么,你在想什么,仿佛心不在焉啊?”他低声,声音充满了邪气。
我快被吓死,拼命地抖了抖身子,才找回一丝理智,抖抖地说:
“是,是什么啊,很有趣吗?哈,哈哈。”还赠送干笑两声。
不过说实在,被人这么抱着,真是太难受了,我又不是一根木头,又不是小孩子,你这么抱我是怎样啊。
可是不能抗议。
“花扇赵王,如你最初见我时候。”他淡淡说。
我一惊,慢慢咽一口唾沫,最初见他,他留给我的印象恶劣之极,想到那个死在他手上的丫鬟,浑身一阵恶寒,这是我最不愿意想起的场景,没想到偏偏在这个时候又想起来了,等等……他说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尽量不让自己往坏处想,但是越是不想,那些可怕的场景越是在我眼前不停地出现,回放。
“王爷,王爷你要去哪里啊?”我问,试图踢着脚。
“你不是认路吗?”他问。
“我,我知道,不过这里,不是你平素休息地地方吗?”我说。
“是啊,今儿就带你来见识见识。”
见识见识……我对这些东西没兴趣……
我一口气没提上来,他又说:“其实,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没说,不过现在让你知道也无妨了,你是深宵认了的人,却在我的府上出现,尤其是前几天,我大病未愈,奄奄一息,但是自从你出现之后,我便不药而愈,你知道他们都在说什么吗?”
我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闷闷地问:“说什么啊?”
“你猜……哈哈,你这可怜的小脑袋是猜不到的吧?”他低低地一笑,“你想,我是个花名在外地人,贵主又生地国色天香,住在这洛王府上,难道还能保持清白之躯?”
我猛地一怔:什么?什么意思?
“你……你说什么?”我颤抖着问。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地意思是——外头的人,早就在传了,说我赵承泽,跟你有染,有染知道不知道?就是跟你睡了!”
他说的邪狞,我只觉得脑中如擂鼓般震颤,而眼前跟着一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