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的向导老骆,老骆为塔吉克人,看到夏今渊立马热情张开手臂,不像长辈,反而像兄弟。
没有过多的热络语言,老骆看着叶简,指指自己带过来的七匹马,“如果你能早点告诉我,我会再准备一匹马。”
“不用,这样很好了!”他还带着能在冰山行走的马匹过来,足让夏今渊惊喜到,少了匹根本没有一点问题。
鸽子都早翻身上了马:“趁天亮,抓紧时间出发。”今晚必定要夜行,但在天色早时多赶一段路总好过多赶一段夜路。
过了6000海拔的雪山就是另外一个国家,10月底的瓦罕走廊还算阳光明媚,恶劣天气暂时还没有来临,从白天以晚上,踩着雪光,冒着能刮到脸痛的刀子般雪风,就这么坚持着顶进战区。
特种兵对恶劣环境内的承受性不是普通士兵们能想到的,他们在雪山上能一呆就是一年半载了,都跟当地人一样。
到了晚上马哪里像白天那样能走,走在一块接一块没有被大雪覆盖的灰头石头上面,两条腿冻到麻木,等血液到心窝里来,还带着寒气。
人不能休息,马也不能休息,白天有马骑着把整整一天一夜的路程缩小到不会超过20个小时。
叶简从最开始走在中间,到现在凌晨四点她还走在中间,大腿包着老骆装的毛套,再有绑带系上,从雪里拨出一只脚迈出去,再拨出一只脚迈出去,如此的行走全程一共休息不到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