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直接摆手,目有威严,沉道:“没有什么好劝,有因有果,她自己当年潇洒一走了之,如今何不再潇洒了之呢?夏家对她仁之义尽,不欠她分,她如今你替她可怜,当年,她为了能离开夏家,把老六带到机场放到咖啡厅,直到登机才给我们来个电话。”
老爷子是个杀过无数敌人,手沾了血腥夏今渊不知道要多多少倍的铁血军人,年轻的时候煞气腾腾到连夏总司令都不敢同他吃饭,如今老了,煞气没了,但威严还在。
提到往事,如今早已经心静的老爷子还有几分怒色,脸威严也愈发的盛,都让那边双手拿着水管浇水的夏今渊似有察觉,抬眸朝两老所在方向看过来,并笑道:“您俩老不会又吵了起来吧,怎么看去脸色不太好呢?”
“大人说话,小孩不许插嘴,好好浇水,前面,前面……前面你没有看到吗?前面都要浇了。回了家给我好好干活,不许偷懒!”
老爷子知道自家这个孙子耳聪目明,心里像有面镜般,怕他知道他那不负责的妈回来,犯了浑掉头离开,继续给他找事好以留下来。
手里拿着水管欢快落水的夏校又听家老爷子撂一句狠话,“前几天你大伯回来,还乖乖给我拔了一早的草,你要偷懒,家法伺候。”
夏家的家法是一根浸了桐油,有了一定年岁的老藤条,抽到身……啧啧啧,那酸爽……让人终生难忘。
夏今渊见此,吹了记口哨,吹的还是“我是一个兵”的曲儿。
“老婆子,你看看老六如今是好好儿站我们两人面前,当年,她胆子恁地大,把自个亲生儿子像一件不要的旧衣服随便找了个地方一搁,自己倒是同小白脸亲亲我我去了。若不是老六福大命大,当年指不定被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