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爸打一开始那玉还在后,就没有想过要拿回手里。
定情信物成了叶简小时候的苦难,傅爸不知道用何种心情来面对,不如捐了,以免影响叶简的心情。
有了傅爸的叮嘱,夏今渊没有拿出来给叶简过目,到了次日,两人一道去了烈士公园,根老叔亦长眠于此。
先去了根老叔的墓前,夏今渊将手里的花放到老人家的墓碑前面,先向和叶简向老人家敬上庄严的军礼,然后才一道跪下来。
叶简结结实实地给黑白照片里慈眉善目的老人磕了三个响头,又将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都一一告诉根老叔,停留差不多大半个小时叶简才离开。
到了孙雪晴烈士的墓前,叶简看着照片里笑容温婉的妈妈,磕了头,重点说了军方已经找到幕后黑手,这会儿的叶简没了以前那般的激动,声音轻柔地像聊天一般的把心里的话说完,还聊到了傅爸,聊到了老先生,当然不忘聊到身边的男人。
走的时候,寒风吹过鲜花娇嫩的花瓣,几片花瓣随着风轻地扬了起来,忽而高忽而低,到最后随着寒风卷向了远方,似载着刚才叶简说的话,捎给远去的亲人。
叶简看着卷向远方的花瓣,嘴角泛了丝轻浅的笑,问陪着自己的男人,“夏队,你说我妈能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
以科学来解释自然听不到,但因有精神寄托,所以,能听到。
牵住她有些微凉的手,夏今渊笑道:“能听到,因为岳母一直活在你心里,你说的话,她当然能听到。”
没错,最爱的妈妈一直活在她心里从未离开,她说的话自然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