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肖女士除了哭诉之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来硬的?别说见夏今渊了,只怕连夏家的前门都没有办法靠近。
她也只有哭,用哭来诉说自己的悲伤、委屈、无奈、后悔,只希望她的儿子能看在她日渐年老的份上,能够原谅她,能够帮助她。
可夏今渊不是普通男人,他是受过特殊训练的特种兵,肖女士的哭声里除了悲伤、委屈、无奈、后悔之外,还有她的自私。
而她的自私甚至远远超于她的委屈、悲伤、无奈、后悔。
这也是夏今渊最无法理解的一点,当然,他也没有去认真理解,肖女士于他而言,只是一个不需要去理解的陌生人罢了。
面对夏今渊的无动于衷,肖女士心里愈发着急的,说完那句“是不是要她跪下”,她还真往下跪了,并非虚张声势,她是真打算下跪。
夏今渊很淡然托住她,平静回答,“肖女士,如果不是因为你生我一场,你现在不是站在我面前哭,而是很不客气请你离开。”
“你也没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去原谅,妈妈这个身份,你早已放弃,又何必再提呢?今日是我订婚,我的大喜日子,你这种大哭还真没有办法让我接受。”
他越平静,肖女士越心慌,越明白自己今日又很难有收获。
可她,必须求得他原谅才成,只要她最后的依靠能靠住,那么,她的麻烦也就要解决了。
“阿渊,妈妈没有放弃妈妈的身份,我怎会放弃啊。你是我的儿子,我是你的妈妈,我们有着任何人都不能割断的血缘,我怎会放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