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啊”的一声倒在了草地上。</p>

三军想跟过去用脚踹大军，海燕睁开眼看见了，抱着三军的腿：“三军，你别冲动！你还怕事闹得不大吗？”</p>

大军爬起来，看着三军：“你打我？我告诉水仙，你跟海燕两人在草地上，光着身子，你抓她的白面包，你不让我抓，还打我。”</p>

“你再说，我打死你！你敢跟水仙说我们的事，我把你赶出去！饿死你！”三军狠狠地说。</p>

“我，我，告诉水仙，她会赶你，出去！”大军嘟着嘴，看着三军。</p>

“大军，你懂事点，好不好？”三军无奈地说。</p>

“我就要抓海燕的白面包，我抓了，就不说了！”大军说。</p>

“你这个混账！我真要打死你！”三军说着又要去打大军。</p>

“三军！你再这样闹，我死给你看！”海燕抱着三军的脚说。</p>

“你，你？你真要给大军？”三军低头看着海燕。</p>

“只要能让他不说，我愿意。你忘了？水仙为了不闹出事来，去了我们家里。她忍让了，我不能让这事传出去，毁了我们两个家。三军，你走吧！我来做大军的工作。你知道吗？人说蠢子会做出蠢事来，你跟大军说道理，没有用的。我们总不能让他永远不说话啊！”海燕近乎哀求三军了。</p>

“好吧！你放开我，我走！”三军说。</p>

海燕松开了手，三军埋着头又走了。</p>

海燕躺着没动，说：“大军，你过来，我让你捏的白面包你快来。”</p>

大军走过来，手摸着海燕的面包说：“你真好，三军不好。”</p>

大军摸了会儿，见海燕闭着眼，他脱她的裤子，孩子用手按住他的手，只一会儿，她的手又松开了，她让大军脱了裤子。</p>

大军自己也光了身子，趴在海燕身上，手不停地捏着她的那个，还说着：“白面包好软，摸着好舒服。”</p>

“可以了么？”海燕说。</p>

“别说话，我摸着舒服，我要你也舒服，我不傻，我知道要，太穷，才没讨婆娘。”大军说着，一手摸着海燕的面包，一手拿着自己的枪管，送进了海燕的堡垒里。</p>

海燕的身体动了一下，她想，这个大军本来不是很傻，跟三傻，他算不上傻，他只是有些呆板，有点傻气而已。这次让他逮着机会，真是便宜他了。</p>

大军在海洋身上动着，说，“舒服，有味道。讨婆娘，有味道。”他说句，动一下。</p>

“大军，你要了我，不能跟水仙说了。知道不？”海燕闭着眼，说。</p>

“知道了。我不说。我要了你。甘心了。我不说。”大军的动作快起来。</p>

海燕的双手放在大军的背上按着，说：“大军，你不说就好。以后，我们也不要这样了，我跟三军也不了。好不好？”</p>

“好，好，我要你，一次，满足了。以后，不找你，不要你了，你跟三军，怎么样，我不管了，我不跟水仙书说。”大军的话配合着动作，他动作快，话就简短。</p>

“好，大军，说话算数。我让你舒服，你说话算数。”海燕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