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要向她解释,可到了嘴边的话,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洛灵见他欲言又止,迟疑的模样,整颗心凉透了。
真如她所想吗?
“不管‘婼儿’是谁?与我一点也不重要……”
“重点!我是上官洛灵并不是你们口中的‘婼儿’,也不会去当任何人的替代品。”
“所以……”洛灵深吸了一口气,眼眸透出无尽寒冷和疏离,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并不是你要找的人,你走吧!”
走?让他走?
封旭晨有些不解看着她,此时她神情像极了五百年前,说她从来没有爱过他时候。
他是无情?却唯有对她用情至深,可她呢?
绝情?残忍?
他认为这些字眼,还不足以形容那个狠心的女人……
那颗本将要渐渐融化的心,瞬间凝结变成无比坚硬冰石,甚至还有几条崩裂的线条。
“你、你的眼睛……”洛灵突然一脸惊讶得指着封旭晨的眼睛。
当她说完让他离开的话后,封旭晨的表情就有点不太对劲。
之前那双犹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睛,突然变成无尽黑洞散发出摄人心魂寒冷。
眼眸中还隐约的泛起了红光。
洛灵经不住寒冷,双脚忍不住往后退……
然而,洛灵每退一步,封旭晨就跟进一步,那双冰冷的眼睛有着说不明的情绪。
这种感觉好熟悉?
就像……那次校庆晚宴上,身体的突然不适,那时她总感觉有一道视线一直看着她。
难道……
洛灵的后背已经抵在玻璃墙上,后面已经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