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纯道:“主公无需忧心,我冀州有着五六百万的人口,随时可以拉出来几十万的大军,这公孙瓒现在虽说已经攻下了中山国与河间郡,但这不过是因为他打了我等一个措手不及而已,只要我军有所准备,绝对能让那公孙瓒寸步不能南下。”
缓了缓,关纯又道:“至于韩馥,主公无需担心,那韩馥叛逃,早已不得人心,就算潘将军北上对付公孙瓒,谅那麴义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对付公孙瓒。”
韩馥叹了口气,他虽是不是善断之辈,但是也听得出来关纯的话语绝对是在安慰他,这公孙瓒绝没有那么好对付,不然也不会只凭借三万兵马就将这冀州上下弄得是惊惶不安。
而关纯退下之后耳边传来一道细微的声音:“关别驾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关纯扭头一看,在自己身旁的正是耿武,当即叹道:“我得到消息,那麴义已经向袁绍投降了。”
“袁绍?”耿武不禁大惊,声音都拔高了一度,直到关纯瞪了他一眼才收敛了一点。
“那袁绍究竟意欲何为?他收容麴义又是为了什么?”耿武不禁道。
关纯道:“还能为了什么,袁绍此人狼子野心,我恐怕他是看中了冀州。”
“冀州?”耿武不禁疑惑道:“可主公曾是袁氏门生,那袁绍如此作为就不怕遭天下人耻笑吗?”
“若是能够得到冀州,就算遭到耻笑又有什么?难道这些耻笑还能把袁绍怎么样?”
耿武道:“那麴义对我冀州熟悉无比,袁绍若是有他相助,恐怕这冀州危矣!”
“不止如此。”关纯环视四周,低声对耿武道:“我怀疑这公孙瓒攻打冀州背后也有那袁绍的影子。”
“这时为何?”耿武闻言大吃一惊。
关纯道:“在公孙瓒攻下中山、河间两地的数日之前,我与主公就接到袁绍的一封密信,那信中说公孙瓒将率领幽州兵马大举南下攻打冀州,要我等早作准备。”
耿武皱眉道:“此事却有蹊跷。”
关纯恨声道:“那袁绍还说他乃渤海太守,需要镇守地方,但是一旦主公有难,他必来相助,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要主公将冀州交予他。”
耿武闻言摇头不已,关纯又道:“那日看到袁绍的书信之后,主公也很是不满,不过碍于主公曾是袁氏门生,所以不好说什么。”
看着此时吵吵闹闹的众人,耿武摇了摇头:“再这么讨论下去,我看也不会讨论出什么结果来,我看不如直接率领我冀州所有大军北上与那公孙瓒一战,总好比一直在这里讨论不休。”
关纯道:“主公不是善断之人,若非有着潘将军坚持,我恐怕主公早在这些人的言语之下直接投降了那公孙瓒,不过潘将军虽说对主公忠心耿耿,但却不善谋略,空有一身绝世武艺却易遭人算计。”
耿武道:“所以你我二人才会劝阻潘将军,为的就是不让潘将军遭那公孙瓒算计。”
关纯点了点头,正准备再说些什么之时,就看见门外有一人进入饭中,在韩馥耳边耳语一阵。韩馥听完之后面露大喜之色,连声说道:“快请他们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