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安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和认同。

“不过等来年，过了这个严冬。我会正式邀请殿下来雪漫境做客，到时候，你一定会看到些毕生难忘的景象。”白夜自信地笑着，等来年，雪漫境的旅游业也能发展起来，他有信心将雪漫境打造成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地。

“真的吗？”莉莉安扬起头。

“当然。”白夜点头。

事情商量妥当，四人开始继续闲聊，刚才零一直保持沉默，但视线却没有从白夜身上移开过一秒，当听到白夜会送莉莉安回去时，她的眼眸一下子暗淡了许多。

几人很快就聊到了有关王都和教会的事情，莉莉安对王都的贵族们比较熟悉，也一直接受教会神官的教导，不过她本人显然对这两者都没什么兴趣。

“自从今年年初开始，父亲便一直居住在圣殿堂里，连我都很少看到他，政务一直都是凯恩斯公爵和母亲大人两人一起处理的。”莉莉安幽幽说道，她口中的母亲指的是王后海姬兰多夫，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而实际上，白夜知道故去的第一任王后也不是她的生母，真正的王女此刻作为他个人的随身女仆工作，这也是白夜不想莉莉安现在就去雪漫境的理由之一，真假王女见面，说不准就出什么问题了。

“至于教会，我也不太清楚，你说的神秘药剂我倒是听说过，据说制作者就是”莉莉安欲言又止。

“我知道，是我的妹妹雯。”白夜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怎么也知道？”

“这在王都不算什么秘密的事情。雯妹妹研制的药剂已经被教会作为商品广泛贩卖给各个贵族势力，只是我不知道这副作用那么恐怖，当初介绍的时候，只说能激发一名士兵的潜能，不过会带来不可逆的效用，当然，这个副作用”

莉莉安叹了口气，听白夜的描述，这太可怕了，简直就是把活人当作了杀戮兵器。

之后白夜又尝试隐晦的问了些有关职业者、克苏鲁神话体系等事情，可惜莉莉安完全一窍不通，不过她的回答有点让白夜异常在意。

贵族很少招募真正的职业者。

一名贵族手下的势力大多是自己领地的军队、雇佣兵还有普通职业者，普通职业者占比极少。如果在王都看到进阶职业者或是其他职业者，极大可能是一名骑士或者某位崇尚力量的大贵族自己。

职业者数量不少，但很多都是自由者，或者干脆闭门不出，常年没在大陆露头。

白夜敏锐地觉察到一丝异样，亚斯兰说高阶的职业者修炼方法都掌握在上层建筑手里，但实际上真相如何，他可从未接触过，亚斯兰那么多年得到的消息，很可能没有更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