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系？这是什么东西？</p>

别说没人对慕寒说过这是什么东西，就算有，花在女人身上的玩意儿，他听了也会立即忘记。</p>

不过，他现在倒是有兴趣从若璇这张嘴里听到她的解释。</p>

“确实不知道。”他回答得诚恳，忍不住又轻轻动了动。</p>

若璇深吸了一口气，落在他肩膀上的十指依然在深入。</p>

他说不知道，她绝不怀疑，他素来就是这样高高在上，已经习惯了被人讨好他。</p>

她甚至想，在榻上这码事，要说讨好也绝对是女人在讨好他，想让他这个倨傲不驯的男人去讨好女人，谈何容易？</p>

“前……戏就是你别动，我、我说不了话，嗯……”</p>

若璇皱起了小巧黛色的眉心。</p>

被人一直纠缠着，她能做到心平气和与他说话么？</p>

慕寒总算安静了下来，他的大掌落在她腰间，不再乱动半分。</p>

重重喘了两口气，他垂眼看她，难得表现出一点耐性：“说快点。”</p>

慢了，他不保证自己可以忍得住，他没有那么好的耐性，她该知道的。</p>

若璇确实知道，所以她也不敢太放肆，以免让他更不开心，她的脸颊红红的，他又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p>

唇上的动作是极其温柔的，可是，五指的力度却又让她痛得眉心纠结。</p>

“至少……至少你别那么粗暴。”是他让她说的，她摇了摇头，想挣开捏在她下巴上那只手，但无果。“你捏得我好疼，我一疼，又会紧张。”</p>

“哪里疼？”</p>

“你看我的下巴。”哪里疼，不是很明显么？她根本不需要看都能预知自己的下巴现在肯定又红肿了起来。</p>

他的视线果然落在她下巴上，仔细审察。</p>

被他捏在五指下的那些地方真的再次红肿了起来，与刚才的红印交叠在一起，出现在她这张雪白的脸上，确实有点怵目惊心的感觉。</p>

可是，他下手真的很轻……</p>

“对不起，我以后注意。”他收了指上的力度，只是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这样会不会好点？”</p>

他用勾的，而不是捏。</p>

然而让若璇特感动的是，他居然跟她说对不起。</p>

她发现，她真的狠狠感动了起来，一感动，鼻子一酸，眼底又滴落了一颗。</p>

慕寒被她吓了一跳，他指上几乎已经完全没有半分力度了！她怎么还在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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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别太过分！”他怀疑她根本是故意的，好不容易好起来的耐性渐渐宣告结束。</p>

若璇慌忙摇头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太感动，你……”</p>

她抬起眼脸，看着他：“你刚才跟我道歉，我……有点受宠若惊。”</p>

他刚才跟她道歉了？他怎么不知道？</p>

不过，看她现在这副娇滴滴温顺可人的模样，他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呼吸再次紊乱了起来。</p>

身下动了动，听着她勾魂的低吟，他无声叹息：“跟我在一起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我不是坏人。”</p>

这话才刚说完，她眨巴着眼，他心里忽然暖暖的，疼她，感觉似乎不错。</p>

他又低头在她耳际上轻轻吻了下，叹息着：“只要你乖，我会继续疼你，太后那边你也不需要理会，乖乖待在我身边，我护你周全。”</p>

这算是他给她的承诺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