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姓甚名谁?”某人大摇大摆的拉开椅子坐下。
“……苏小舞。”某个声音不情不愿的回答道。
“原籍哪里?”某人大模大样的续问道。
“……原峨嵋派代理掌门。”某个声音垂头丧气的回应道。
“为何倒在玄衣教歧天谷后苑的竹林内?”某人继续不依不饶中。
“因为……因为……”苏小舞回答不出,她还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呢,问谁去啊?
“不许有任何隐瞒,从实招来!”白展还真有点青天的架势,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宽刃剑横在双膝上,一脸严肃样。
苏小舞哑然失笑,不答反问道:“请问苏小舞犯了什么罪吗?小舞良民一个,按时缴纳赋税,每次见到有人乞讨还能给点铜钱,遵纪守法爱护公物,连花花草草都不忍心破坏,为何白大侠如此咄咄逼人?”
白展眯起双目,光从苏小舞称呼他的那句“白大侠”,便对她立时另眼相看。他的身份,始终是他心中的一个疙瘩,江湖中人不把他当江湖人,而官场中人也不把他当同僚。可是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他方才明显是以官府的身份询问她,她居然避重就轻的轻松一句话就抹掉。
“既然自认是良民,还怕本官问两句吗?”白展不动声色的淡淡道,自然在“本官”这两个字上加重了些许。
苏小舞扯扯嘴角,看来白展本质还是如此,动不动就摆官架子。形势比人强,苏小舞看了看自己几乎完全没有办法动弹的身体,无奈的翻翻白眼道:“好吧,随你问,小舞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打伤你的是谁?”白展剑眉一挑,很满意苏小舞的识相,颐指气使的问道。
“衡山派掌门夏流阳。”苏小舞不知道白展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所以不能有所隐瞒,“夏流阳无差别使用冰神极渊,想要控制在场人士。”苏小舞顿住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她才想到当时夏流阳好像是要管水涵光要什么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哦?那你一个人逃出来了?”白展若有所思的端详着苏小舞面上地表情。
苏小舞叹了口气,目光转到另一边,喃喃道:“算是吧。”接着把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当然隐去金针的部分,只推说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冰神极渊对她没有效果。
白展在苏小舞叙述的过程中始终一言未发,直到她说完之后才淡淡开口道:“就这样?”
“就这样。”苏小舞平静的说道。
白展得到回答之后就断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苏小舞忍不住出声问道:“这样就不问了?那换我问两个问题如何?你这次真的是要剿灭乱党而来的吗?还是要趁机把武林的势力一网打尽?”
白展按剑潇洒的一转身,略扬起俊脸,傲然说道:“苏姑娘为何为这样认为?本官是得到密报,有叛党秘密在歧天谷集会。所以才会带领手下前去。现在已经证实没有此事,自然不在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