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事,当他们回到白展的住处时,有一个宫中的侍里等了许久了,说是皇帝要白展一回来就进宫面圣。
白展是在赵煦在位的时候受宠,但是自赵登基之后还从来没有被召见过一次。导致他听到皇帝召见的旨令微微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皇帝”这个名词后面代表的人已经不是一个了。借着整理外袍的些许时间,白展调整好面部的神情,淡淡地安排苏小舞和皇甫非墨如果无事就先在他住处休息一下。
苏小舞点了点头,她也需要个地方整理下以后该怎么办。
白展走后,端木齐也告辞回了隔壁的悬壶轩,空旷的小院就只剩皇甫非墨一个人和苏小舞面面相觑。
“干什么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苏小舞疑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回可没有什么值得他又露出怀疑表情的血迹出现啊。
“没什么,总觉得你现在怪怪的。”皇甫非墨双手环胸,认真地说道。
“怪怪的?哪里怪怪的?”这男人也不会观察力这么强吧?苏小舞掩饰地转过身,穿过练武场,朝白展的二层小楼带头走去。
皇甫非墨悠哉地跟在她身后,闲闲地说道:“看你的表情,和去裳湘宫之前差了很多啊。”
“哪方面呢?”苏小舞装作好奇地问道,心里却提心吊胆。难道有什么地方被他看穿了?不过,说到底她为什么这么要替赵清轶那个家伙隐瞒身份啊?
“怎么说呢。以前你的脸上虽然也是面带笑容,可是眼神中也偶有担心地神情闪过。可是现在嘛。感觉好像很放松了一样。”皇甫非墨追了几步,和苏小舞并肩而行,嘿嘿笑着补充一句道:“难不成你其实知道了青衣盗下一步要去哪里?”
苏小舞吓了一跳,“你怎么看出来的?”
皇甫非墨自得地挑了挑眉,打了个响指道:“你担心木盒子下落不明,虽然没有时刻在想,但是潜意识里也在挂念着这件事。嘿嘿。我观察一向敏锐,自然看得出来。”
“哼哼……”苏小舞意味深长地哼了两声,步入白展的小楼,入目一片清冷的简陋布置,让刚从那华丽的裳湘宫回来的她有些不适应。
“切,不说拉倒。反正是你急着回家,又不是我。”皇甫非墨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苏小舞乱没形象地摊在椅子上,她可在路上受够了奔波的罪,她可是昨天一晚上没怎么睡啊!而且白展为了早点赶回汴京,根本没有为了照顾她而放慢速度。“喂,你都不用回现代地吗?成天混在这边,你的公司怎么办?对了,能不能帮我拿点能喝的水,我脚都快断了。”苏小舞双眼用祈求的目光看着皇甫非墨。
皇甫非墨轻笑一声。拿她没办法地起身到后屋去。边走边说道:“不用担心,这里的时间和现代的时间有时差。大概这里地四天是现代的一天左右。所以每次我在这里呆上很久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