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天来的下午,我就叫来了文昌让他召集兄弟们做好准备,等到了傍晚时分,我便带着大部分兄弟离开住处,前往了前一天意哥已告知我要去的地点,那是一家地处环境偏僻之处的茶馆。据说这家茶馆是腱子肉的情人所开,而今晚腱子肉正要在这儿和几个重要人物商谈关于他近期发生的事情。
见时间还早,我并没有马上带人赶到那茶馆,而是先派了个比较精明的兄弟先去打探盯梢。并随时向我汇报情况,然后我们这些人再伺机而动,在等待的期间我也把今天要做的事儿告知了文昌他们,并特别强调此事意义重大,能否保住咱们的地盘和生意可能就要靠今晚了。
“乐哥,别忘了,他们手上可有枪啊…”听说我们要动的人是腱子肉,文昌有些担忧地说,听说还看了看他那条尚未完全痊愈的胳膊,看样子仍然是心有余悸。
这一点我自然也考虑过,不过按目前的形势来看,我想腱子肉肯定也不敢像过去那么明目张胆了,出门带枪的可能性应该不大,更何况就算他真带了枪,可为了能够翻身,我也管不了许多。哪怕拼命也得完成意哥给我的这个交代,可以说这又是一次危险的赌局。
听过我的分析后,文昌等人想了想也稍微放下些心来,而我嘱咐大家一定小心后。就静静地等待着那边儿的消息准备随时动手,这一刻复仇的欲望和重振旗?的迫切情绪交织在一起,已经让我忽略了紧张和害怕。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过了有一会儿,派去查看情况的人打来电话告知我腱子肉和他的几个兄弟已经到了茶馆,此时正在里面跟约好见面的人谈事情,因为意哥事先已经告诉过我跟腱子肉见面的人也有些来路,所以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于是我便让人继续盯梢。
直到派去的人打电话告诉文昌,腱子肉已经把人送了出来并刚刚返回茶馆里之后,我当机立断挥手带领众人就直奔那间茶馆而去,一来到门口文昌就立即让人把腱子肉开来的两辆车轮胎给戳了,以防止他们到时候开车逃跑我们追赶不上,随即我们一行人便闯了进去。
由在茶馆里盯梢的兄弟引领下,我们也顾不上茶馆里服务员的询问和阻拦,纷纷举着家伙就冲向腱子肉他们所在的二楼房间,此时两个腱子肉的兄弟正在房间门口和服务员有说有笑着,完全没料到我们会突然出现,等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时,我们已然迅速地杀到了面前。
“健哥,来人了…啊…”一个壮汉刚朝房间里大喊了声就被我一棍子狠狠敲在了头上,随即文昌他们一拥而上刀砍棍砸,门口两个壮汉手都没回几下就被放倒了。附近的服务员也顿时吓得惊声尖叫四下奔逃。
紧接着,我就看见两个急着将房间门拉开的兄弟被里面抡出来的椅子给砸了个正着,但由于门内抡椅子那人用力过猛,借着惯性半个身子也一起栽了出来,文昌手疾眼快马上就手里的铁链子猛抽那人,然后又有冲上去的兄弟直接将那人给拉出来摔倒在了地上。
趁着门口这人刚被弄出来,心情急迫的我一马当先就蹿进了门里,并没有一刻迟疑地将面前的屏风一把推倒,可几乎令我魂飞魄散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房间里腱子肉站在距离我十几步远的大圆桌后,手中那把短枪黑漆漆地枪口正冲着我的方向。
我心里都来不及叫不好,刚慌忙弯腰闪身,耳聋中就听见一声发闷地炸响,在闻到一股刺?硫硝的气味同时头和脖子几处也阵阵刺痛的灼烧感,耳朵更是暂时失去了听觉嗡嗡作响,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