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次看见你年轻时的腹肌,还是像第一次看见时那样,兴奋得小鹿乱撞……”
秦款冬明正大地盯着,笑眯眯的念叨着,甚至还想伸手去摸一摸。
可怜石金阳,又羞又臊,手忙脚乱地赶紧套上另一干爽的背心儿。
“金阳——”
院子里突然传来三婶焦急的呼喊声。
秦款冬立刻恢认严肃的神色,小声说:“咱三婶来喊你了,说明咱爸出事儿了,让你陪着去县医院呢!”
石金阳心里一沉,顿时紧张起来,急忙从屋里跑出去。
果然是三婶,神色焦急地喊着:“金阳,你爸偏瘫了,你三叔去弄车了,一会儿着你和你爸去医院,你赶紧看看家里还有没有钱,全都带上……”
轰——
石金阳听罢,脑顿时一片白。
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的瘫痪在床,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他不敢想!
但是,他又震惊,如果说秦款冬能道他以前的事儿,可能是从同学或者熟人那里听出来,然后跑来装神弄鬼。
可是他爸突然偏瘫,也能预测到,那就无法解释了。
秦款冬默默地抓住石金阳微微发抖的手,慰他:“阳哥,冷静,赶紧把刚煮好的药端过去,让咱爸服下,然后静养,不要医院跑了。”
怎么办?
去医院?
还是相第一次相见的秦款冬?
三婶量着石金阳身边的秦款冬,疑惑地问:“你是……”
“婶,我是金阳的女朋友,金阳跟我说过,伯父身体不好,我爸是城的脑外专家,我妈是医院的中医内主,天我是带着药来的,不用去医院,让伯父喝下金阳刚刚煮好的中药,就能伯父平无事。”
秦款冬为了让三婶儿相,表现得非常冷静,一副胸有成竹地模样。
三婶愣住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石金阳竟然谈了个城的女朋友?
“阳哥,愣着了,赶紧去端药,我开车送你过去。”秦款冬提醒石金阳。
石金阳的父亲在村子东头帮人盖房子挣工钱,中午也不家吃饭,主家一顿饭。
工友都是村子里的男劳力,天气热,吃过午饭之后,一都会聚在一起扑,或者是睡午觉,等下午三点来钟,天凉快一些了开工。
石金阳的父亲,就是在扑的时候,忽然从凳子上摔倒,然后右边个身子都失去觉了。
从石金阳家到村东头的工地,至少也有三多米远。
于是,石金阳端上那大碗药,坐进那辆夏利车,同时载上三婶,一起赶村东头儿。
他们赶到时,石金阳的父亲已经工友们抬到凉席上躺着了,很多工友都围在那里。
“爸!”
石金阳看到父亲无力地躺在那儿,有种天要塌下来的觉。
“金阳,担心,应该没事儿……”
父亲还在慰他。
秦款冬上前一,蹲下身子,伸出三手开始给石金阳的父亲把脉。
“右侧寸、关、尺三部脉全都极弱,几乎摸不到了。”
秦款冬无视众人讶异的目,绕到另一侧,继续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