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鞋的摊有很多，他找了一个卖看起来比较宜的摊子。

“老板，这个有42的？”

石金阳刚开口询问，突然就人从背后拍了拍肩膀。

他吓了一跳，急忙扭头，看到是小牧，这心有余悸地松下来。

小牧小声对他耳语道：“在这个摊上买，咱店里有好几个人都上当了，我上次20块钱买了一双，没穿一个星鞋底儿就开脱了，他也不给换。”

“哦！”石金阳一边外溜，一边对老板说，“不好意，我去买点儿的东。”

“不用跟他那么多废话，直走就行了。”小牧俨然一个老江湖的模样，导着石金阳这个初入江湖的新人。

小牧带着他，过了三个鞋摊儿，然后走到一个中年大姐的摊子前，着其中一款黑色的皮鞋，“红姐，给我朋友拿一双42的，让他试试。”

“要买皮鞋？”石金阳本来想买一双帆鞋。

“听我的没错，饭店是个啥地方？多多水，换成鞋穿天就能给你湿透透的，还是皮鞋好，防水防，脏了随找点儿破一擦就干净了，简单又事儿。”

“原来如此！”

石金阳试了一下，穿上还挺舒服，只是……皮鞋肯定很贵吧？

他有些心疼地问：“多少钱一双？”

红姐面无表情地说：“本来卖50一双，看在小牧的面子上，要你40吧！”

石金阳正备掏钱，结果小牧给拦住了。

小牧笑眯眯地说：“红姐，这是我好朋友，你不能一双鞋卖两个价呀，我师傅买的20块钱一双。”

卧槽！

皮鞋！

20一双？

石金阳想都不敢想，如果不是小牧，他都不敢还这么的价，怕摊主追着。

红姐嫌弃地瞥了小牧一眼，“你师傅是我表弟，白送他一双我也愿意。”

“姐，你还缺弟弟吗？不成姐的表弟，我可以姐的干弟弟。”小牧嘻皮笑脸，假的样子说道。

石金阳呆在那里，不敢吭声，心说小牧看起来年龄不大，脸皮可是厚呀！

“我不缺弟弟……”

“姐长得这么漂亮，肯定不缺弟弟，你要姐愿意，要多少有多少……”

“滚！”红姐笑哭不得地佯怒道，“我说的是干弟弟。”

“我也没说湿弟弟呀！”小牧还故意反问了一句，“姐，你是不是想歪了？”

红姐直操起一只塑胶拖鞋就要砸小牧。

“我错了，我错了，姐姐饶命，我身上都是腥和羊肉膻味儿，砸我身上，沾上膻味儿可就卖不出去了。”

石金阳成了看客，没想到小牧竟然如此嘴滑舌。

红姐并没有的砸，也就是吓唬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