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宁思齐四人来到计算中心三楼zq－涡扇发动机项目综合办公室。

此时，办公室坐满了研发人员，这些研发人员都在熟悉新装的仿真软件。

宁思齐四人围着一个办公桌。

李博文一边敲键盘一边说：“老大，五台超算联机成功，而且那些研发人员的电脑也都入网了。”

他用五台超算还有众多的计算机组成了局域网，这样方便数据的收集和传输。

“小三，你测试一下五台超算的极限，看看同时能够模拟多少台涡扇发动机，就用修改后的zq－涡扇发动机测试。”宁思齐说道。

“好！”

……

综合办公室的隔壁会议室。

陈明东四人面前都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四人和研发人员做着同样的事，熟悉新装的仿真软件。

蔡丛山一边熟悉一边说：“老陈，和斯福特公司谈判的结果如何？”

他知道斯福特公司对中州理工大学狮子大开口，不同意就威胁着退出，不让中州理工大学使用。

禁止条例出来后，斯福特公司第一个就拿中州理工大学开刀。

现在国内很多高校和企业都在观望。

陈明东摇着头说：“结果非常不好，斯福特将使用费用涨了十倍……”

“这么多。”蔡丛山和邓远航一齐惊呼。

“只要让我们使用，涨十倍我们认了，可对方要求实时监控，这就太过分了。”陈明东说的时候很是失落。

他想起那天在电梯中，他在宁思齐四人面前大哭，虽然那是喝醉了，但多少还记得一些。

“实时监控……这怎么可能？”蔡丛山非常的惊讶。

陈明东说道：“不管我们怎么说，对方就是不松口，只给了我们两个选择，要不同意全部条件，要不停止使用。”

谈判的最后，他们主动提出使用的费用涨20倍，让对方放弃实时监控的要求。

就算这样，对方依然不松口。

邓远航邹着眉头问：“那你们的想法是？”

陈明东叹气说：“协议从明年一月开始，短期内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接受……我们打算联合国内高校、高科技企业一起自研工业软件，毕竟这东西不能总是靠着别人。”

你没这玩意，别人提什么条件你都要捏着鼻子认了。

蔡丛山摇摇头，说：“联合开发，我觉得有点悬，要是斯福特公司对国内的高校和企业都是同样的条件，那联合开发有可能，要是对方只针对几家，那联合开发就没戏了。”

历史上，西方很多公司就是这么干的。

他开始为申城飞机工业公司担心了，一旦zq－涡扇发动机商用，申飞和钵音从合作者变成了竞争者，只要钵音使用一点手段，不让申飞使用西方的工业软件，那申飞很快就凉了。

他下定决心，等zq－涡扇发动机研发成功，他要督促申飞加大对工业软件的投入。

不光是为了国产工业软件的发展，同时也给申飞留了一条后路。

“的确是这个理，但不管怎么样，走到今天这一步，自研工业软件是无法避免的了。”刘一博说道。

“等zq－涡扇发动机研发结束后，我们找几家想发展工业软件的高校或者企业，在一起合计合计，看能不能找到一条路。”邓远航嘴上这么说，心里跟明镜似的。

多家合作搞一样东西八成是不成的，特别是强势的几家合在一起。

“咦……好奇怪，为啥我觉得这个仿真软件和我平时使用的不一样，多了好多的功能，我来看看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