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一看薛仁贵的打法,就明白了,这是军中的把式,可是,也有点不同。
和阿大那样的变态比不上,但是王治的力气,在同龄人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是以,王治直接拳对拳,打算试试,薛仁贵,是不是真的天生神力。
“砰”!一声巨响,王治竟然感觉,自己的手臂有点发麻,手指骨有点疼痛,不过看到薛仁贵也好不到那里去,抱着手在揉搓,也就笑了。
这一次,王治直接欺身上前,对着薛仁贵就是一阵抢攻,硕大的拳头挥舞不停。
王治可是从小习武的,再加上去过战场,有过生死搏杀的经验,不是薛仁贵这个,自己在家闭门造车的人可比的,很快,薛仁贵就渐渐地落了下风。
到了最后,王治一个鞭腿,就把薛仁贵踹到了一旁的角落里,摔了个屁股蹲。
自己依然输了,薛仁贵满脸涨的通红,自己刚才信心满满,没想到输的这么干脆利索,喏喏的张张嘴,最后才小声的说:“那我们比文的”。
在薛仁贵看来,王治一家,也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家庭,根本不像是有读书人的家庭,能够认识字就不错了,也许,自己还可以赢一回。
“既然这样,那你就随便作一首诗让我听听好了”。既然薛仁贵立志做大将军的,读书最多的应该是兵法吧,对于作诗,应该不是强项。
“我,我,我”。薛仁贵小脸都快扭成麻花了,苦着脸,老半天了,也想不出来,可是,又不愿意认输。心里郁闷的不行,大哥,我看的可是兵书,那些整天四书五经的读书人,也不见得说作诗,就能做出来啊!
“看看你刚才吃饭的地方,喝个米粥也能掉米粒,咱们辛辛苦苦的种地,收点粮食可不容易啊,即使是烈日炎炎,也需要下地除草吧,下次可要注意了”。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王治吟完,背着手就出去了,打算去看看,薛氏怎么样了,可是好转了?
“完了”。薛仁贵一屁股坐在地上,显然是很是颓废,武得的不行,没想到文的,人家也这么厉害。
薛仁贵倒不是怕去劈柴,而是怕劈一辈子的柴火。
“嘿嘿,薛兄,我大哥可是文武双全,你和他比,就是找虐呢,嘿嘿,现在我大哥,可是在做先生呢,不过,我大哥可是有爵位的,你留下来,可不吃亏呢,再说了,我大哥怎么可能真的让你去劈柴呢,大材小用了呢”。大哥走了,王力可是很有眼力劲的,留下来安抚薛仁贵。
“你大哥有爵位?真的假的”?薛仁贵怀疑的问,既然是爵爷,怎么可能住的这么差劲,和普通的百姓一个样子。
“那是当然,这个可不敢开玩笑的,我大哥说了,今年还会升为侯爵呢,到时候直接建成侯府规格的,省的麻烦,嘿嘿”。王力很是憧憬的说,不知道到时候,侯府有多么武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