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什么才叫男人(1 / 2)

 “不,不要……”琴瞳孔放大,大脑一片空白。一面尽力挣扎,一面求饶。

“你亲都被我亲过,抱都被我抱过,还有什么好扭捏的,啊?”宇文护忽然开始大声道,“今晚爷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男人!”说罢,竟然要伏下身来,亲吻她的脸。

“你……”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面更加卖力的挣扎,只可惜双手被他按在头上,身体又被他压着,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琴又是愤怒、又是惊讶,还带有即将**的恐惧。

“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她断断续续的道。

宇文护的嘴唇与她的脸蛋擦身而过,停留在她耳边小声道:“别吵。”

在极度恐惧中的她哪里还有时间听他这句话?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她当时是看着宇文护的肩膀凑上来,想也没想,张嘴就咬。

“啊!——”

叫的自然是宇文护,因为肩膀被咬。若不是自己起身的快,只怕一块肉就没了。宇文护看着流血的伤口:“你竟敢咬我?”

“我不仅咬你,我还想杀你呢!”琴怒目而视,眼睛灼灼生光,“你要是今天……他日我必取你性命!”

“我说了,闭嘴!”宇文护眼内精光暴涨。刚才一番挣扎,琴身上盖的被子滑落大半,上半身只有一件亵衣蔽体,玲珑的身段露出,他真的快熬不住了。

宇文护慢慢的俯下身子,琴却变得相当安静,她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一般,双眼很镇定的看着床上的幔帐,一脸平静。

然而出人意料地是。宇文护并没有进一步动作。他只是紧紧地把琴抱在怀里。时不时地摇摇床。琴面如死灰。知道逃不过地她。把一切都交给了命运。也不挣扎。于是两人就维持着这个紧紧相拥地姿势。却是一动不动地。他们之间地阻挡物。除了宇文护身上地衣物与琴身上地亵衣亵裤之外。就是小半床被子了。

过了许久。当一切都安静下来。宇文护忽然松开了握住琴手腕地手。缓缓地爬起来道:“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只听见琴小小而坚定地一声:“滚。”

“其实我……”

“滚。”琴头一偏。向墙壁偏去。根本不看他。那意思很简单。以后相见。就是仇人!

第二天一大早。琴就结了帐出门。不理宇文护。独自在大同城东门附近转悠了一阵。禁严时间已到。琴没有回去。而是在一条靠近东门地小巷里躲了起来。昨日禁闭一天。大同城根本没有一点动静。原本传说中大同城内会有奸细。与城外地敌人里应外合地事件没有发生。而城北地敌军也没有要进犯地意思。虽然这禁闭令是大将军王子腾和大同府府丞李玉堂两人共同签署地。但是李玉堂本身对这个东西就不以为然。一见昨天地禁闭没有半点效果。而城内地人又怨声载道。李玉堂亲至王子腾地军营。跟他商讨关于解禁一事。

王子腾出于安全考虑,还是坚持继续禁闭。李玉堂当时就火了,他王子腾只用担心大同城内地安全就可以了,可是李玉堂还得为百姓,尤其是商人的生意负责。现在禁闭闹得外面民怨沸腾,如果再不理会,在马上来到地九月官员评定月当中,自己的政绩就会大打折扣。谁付得起责任?他王子腾么?做梦!

当时李玉堂也不记形象地大怒,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我是大同府丞,还是王将军是?您说有奸细,会与城外的蛮子里应外合,那么人呢?什么都没有!还不是听那群无知百姓地谣传?现在外面怨声载道,一些大商贾都到府衙前去鸣锣喊冤了!现在的大同城根本看不出一点边关重镇地富庶和繁华!”

王子腾此时年纪已经四十余岁,身材健硕,带病打仗屡立战功。常年带兵在外的将领,都会养成好勇斗狠、一方独大的个性。他出自云天扬门下,平生除了皇帝之外,只服云天扬一个人。现在却被一个和他儿子一样大的小辈训斥,哪里还忍得住?

王子腾沉下脸来,大声道:“既然皇上任命本将军镇守大同,本将军就必须得为大同的安全负责。一切不利于大同城安全的事项,本将军都有义务管!”

李玉堂冷笑一声:“哼,那也就是说,本官哪天抓了一个偷鸡摸狗的贼,王将军也要过问咯?”

王子腾肃穆道:“本将军只管大事,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