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赵雅没有过人之处，她就不敢上这万妖洞。说不准，五年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历练。”

红光之内，十分静。

静的让所有人的都感觉到恐慌，甚至连林牧都是。

但是，这种静并不是因为这里没什么东西，而是因为这里的东西多了去了，密密麻麻的在巨大的地下洞穴的洞壁，挤满了妖物，这些妖物，连林牧都无法判断他们的是否强大，甚至不清楚。

万妖洞的地下洞穴之中，妖物进阶已经成为了常事，所以，万妖洞外经常就有雷鸣，是否万年以上的妖物，林牧不清楚，但是林牧清楚，如果有千年妖的话，这也不是什么意料外的事，以他们的修为，对付几个千年妖是没有问题，但问题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里有几个，更何况，就是没有，这数十万妖物，也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

不过，这也不是最为奇怪的事，最奇怪的是，在这巨大的洞穴中间，坐着两个人，这两人几乎一模一样的姿势，一身白裳，面前一张古琴，中间隔着一个圆形的石台，然后似乎在弹琴，但琴音却全无。

“霜儿，雪吟，一会儿如果有异变，不管如何，抢住这出口？”

“嗯。”

三人慢慢的走入洞中，洞里的景像忽然一变，密密麻麻的妖物在这一刻间，居然变成了无数的修士，正静静的坐在四周，聆听着什么。

全部化形，也就是这几十万全部都是百年以上的妖怪，这倒底演的是哪一出戏？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林牧知道，只是见招拆招了。

“那两人是谁？模样怎么好像一样？”夹着林牧和炎霜中间的雪吟忽然问道。

的确，两人一模一样，连步调手法，都是一模一样，当然，从那轻纱罩住的面貌上，也是一样。

“估计只有问她们了。”

“问？”

“谁是赵雅！”

林牧这一大吼，绝对惊骇，在这种寂静无声的洞穴之中，这一声以及其后面所带来的回应，直接将全场的妖物震的一阵骚动。

但是，即使是这种骚动，也没有引发妖物的进攻，不过，却打断了那两个白衣女子的动作。

“我是。”

两个人异口同声。

“究竟谁是，不可能有两个啊。”雪吟不解的道。

“她是假的。”

又是异口同声。

“谁帮我煮一下这锅水，谁煮开了，谁就是真的。”

林牧轻轻一点，一口锅浮在两人的跟前。

“好。”

同声同气，两道火符飞出，打在了大锅之上。

林牧一愣，苦笑了一下，“我来找赵姑娘，是有事帮忙，不过，看来，不是只有赵姑娘能帮忙了，两位都可以，若是不介意，两位都随我回仙盟，如何？”

“她是妖！”

“妖？不论是人是妖，在我眼中都一样，若是禀性善良，妖与人有何异？”

“妖性难改？”

“人性本恶，贵在善行。”

“不是，人妖殊途。”

“殊途亦可同归，不是吗？”

沉默，但没有一个人有任何的动静，似乎连沉默，都保持相同的步调，连呼吸都没有差异。

“她们就像镜子里的人。”

雪吟的这句话，似乎提醒了林牧，镜子中的人，终究只是一个真身，如果这两人真是镜子中的人，那么，只有一个人能走得出。

“我跟你去。”

又是异口同声的声音。

“霜儿，你觉得谁是真的？”

“雪吟觉的，左边这个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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