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旺当即道:“小的必将尽心尽责!”
“嗯,带我去吧!顺便跟我说说发生何事。”
“是,大人,请上车!”张水旺道。
凌心安今日回京的消息早早就在京城内传开,他的名如雷贯耳,而且得知是从南城门入京,京城内的商贾和年轻一代,忍不住的早早在南街道的茶楼酒肆和餐馆坐下来静静的等候他的出现。
所以当凌心安的马车甫一进入南门,便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奈何发现,凌心安是坐在马车厢里,根本看不到人影。
这让他们一阵气馁,但看着那凌心安的马车并不是朝凌府方向时,立即有人注意到了此点,连忙吩咐自己的下人去打探。
凌心安的马车在某个街道左拐了进去,这是北街道,北街道相对于南街道,人流瞬间少了好多, 给人一种变得幽静的感觉,马车继续行走,直到来到一座府邸门前,紫红的门柱,巨大的凶兽匍匐在大门两侧,古朴带着煞气,府邸没有门匾,青色门板带着斑驳之色,门的后面是一个前后巨大的院墙,院子内的大树从院墙露出来,遮住了一部分街道的阳光,给人清凉又不阴暗的感觉。
那些跟随凌心安车队而来的人影,望着他停在此府邸门前,双目露出极度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大人,到了!”张水旺的声音响起,凌心安钻出车厢,走了下来,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府邸,随意说道:“你确定是这家?”
“是的,大人,地契和官府文书皆在,错不了!”张水旺道。
“什么时候发生的?”
“半月前!”
“没有报官吗?”
“顺天府没处理?”
“没有!”
凌心安不再言语,一步一步的朝着大门而去,后面而来的人看着凌心安朝着那家府邸而去,正在窃窃私语,满脸疑惑,尚未明白发生何事时,耳边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爆裂之声。
只见府邸门前,凌心安的脚重重的踢在了那道青色的巨门上,大门早已破碎,木板四分五裂,射上内院,剧烈的震动和巨大的声响,顿时惊起了院子内的人影,一声爆喝:“谁如此大胆,竟敢闯入王府!”
此话一落,不仅惊讶了凌心安,更是惊呆了外面那些围观之人。
君子剑光芒一般,凌心安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院内,剑芒已经笼罩烟尘之中的人影,快如急电,尚未反应过来,便传来了惨叫,一道人影从院内内倒飞而出,重重的落在大街上,紧接着,院子内不断的传来惨叫以及怒骂,站在府外围观的众人,看着一个个倒飞落地重伤的人,每听到一声惨叫,心头都不由的一震,直到整个大门外满地哀嚎的众人,围观之人看到其中一个人影,脸色聚变,此时,院子内源源不断的往外逃离,望去赫然是娇滴滴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只见凌心安手拎着一个少年,约莫十五六岁,满嘴鲜血,衣服凌乱,披头散发,胸口尽是鲜血,此时呜呜咦呀的说着什么,双手双脚在踢着凌心安,奈何不能移动丝毫。
砰……
凌心安将此人扔到了街道上,围观的人看着那人,脸色大变。
“大事不好了!”围观人看着那道趴在地上熟悉的身影,心中惊骇。
“你是谁?”少年捂着自己的下巴,鲜血直流,看着站在大门上的凌心安,怒吼道。
凌心安望着他,一脸平淡:“皇后能有你这样的外孙,真是丢人!”
闻言,少年稚嫩的脸庞顿时变得扭曲疯狂:“敢管老子的事,我让你活不过今晚!”
凌心安看着他,摇着头道:“子不教,父之过,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来人,给我掌嘴!”
只见护卫队中,一个年约十七岁的少年,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拎起躺在地上的少年,啪啪啪的抽打起来,惨叫痛苦从他嘴里响起,京城之人望着眼前一幕,头皮发麻,望着凌心安,眼神惊骇。
能被人成为当今皇后的长外孙,在京城,除了宇文家的那位宇文化吉之外还有谁,此时却被一个比他大三岁左右的少年左右抡着打嘴角。
“放肆!”一道恐怖至极的力量瞬间从人群中爆发,朝少年激射而去。
少年手一松,直接将手中的宇文化吉朝那人扔去,来人想不到如此,本攻击他的掌式瞬间化去,将朝自己而来的宇文化吉搂在怀中,整个人落在地上,脸色难看至极,盯着眼前的那位少年,后者一脸沉稳的望着他,丝毫不惧。
而怀上的宇文化吉看到是自己的护卫,此时嘴角肿痛,牙齿虽然没有脱落,但鲜血更加喷涌而出。
“给我杀了他们!”宇文化吉怒吼道,眼神的怒火早已淹没了他的理智。
而护卫则是掏出一颗药丸,道:“小王爷,先疗伤,等下再给你报仇!”
宇文化吉此时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痛楚让他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流,当下只能点头,囫囵吞枣的吃下药丸,一股清流之意传遍嘴角,然后才在护卫的搀扶下站立起来,这时才好好的打量着站在大门下的那道人影。
待看清那人时,他也不禁大吃一惊,神情怒道:“是你?”
护卫此时也望着凌心安的身影,同样震惊,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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