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是这事。”唐月如又抿了一口茶，含笑点了点头，“是啊，是我给他做的专访。”

“月如，他都跟你说了什么？”王羽佳起身坐到了唐月如的身旁。

“我们是不是边吃边聊啊，忙了一上午我有点饿了。”唐月如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朝王羽佳做了鬼脸说道。

“不好意思，我太心急了。随便吃，管饱。”王羽佳跟唐月如开了句玩笑，立即找来服务员传菜。

虽然她刚才收到了钱桂芳自首的消息，也知道张云清和张昊正在审讯钱桂芳，但这种事有慕晚晴和张云清处理，无须她担心，她更想知道张云清最近这段时间变化的原因，这也是她请唐月如吃饭的目的。

两个服务员将饭菜陆陆续续地传上饭桌，王羽佳没有动筷子，王羽佳等唐月如吃了几口菜，才道：“在河西村的时候吃不上多少带荤腥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这些菜合不合你口味，你先将就一下。”

“挺好的。”

唐月如边吃边点头，对于王羽佳的性格，她还是有些了解的。这是个清心寡欲有点脱俗的女人，她能请自己吃饭大多数还是因为张云清，唐月如现在需要考虑的是该不该把事情都告诉王羽佳。仔细想想张云清找自己做专访的事王羽佳已经猜到了，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唐月如实在有点受不了王羽佳那殷切的目光，用餐巾擦掉嘴角边的油花，说道：“羽佳，你和云清之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有事不去问他反倒来问我。最让我奇怪的是云清会主动找我要求我给他做一篇专访。你知道我以前多次提起这事他都以没有时间为借口推掉了。

而你呢，我觉得张昊、陈江都有可能请我吃饭，最没可能的就是你了，你在我心目中是那种并不在意人情世故的女孩，反而这次是你来请我吃饭。你和云清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王羽佳眼含忧虑、轻轻点头：“他最近总是神出鬼没的，而且不怎么搭理我。我给他打电话他什么也不说，这让我既担心又生气。月如，你见的人多，经验可能比我丰富一些，云清他这是怎么了？”

“你是他女朋友你都不知道，这我哪能知道。不过我跟他见面时他的确表现得挺奇怪的……”跟着，唐月如就将那日张云清找她做专访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王羽佳，王羽佳听后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你在报纸上看到的那篇专访都是经过多次修改之后的了，云清的原话更显激进，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是啊，为什么？如果一些人有心找事，光是社会的舆论就能毁了他。”王羽佳也摇了摇头。

“我想应该是因为什么人或者案子吧……你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这种变化的？”唐月如思量一番问道。

王羽佳能想到张云清的变化可能源自李刚，但他这么做又没有什么明显的意义：“要不我也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我们合计一下。”相比慕星月，唐月如更加的成熟，也有一定的人生经历，是个不错的倾诉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