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珺(字挽歌)微笑,“我就是有些心烦气躁,过两天就好了。”
李珺(字挽歌)“之前我不也这样吗?”
李挽歌不在意地笑了笑,好像将要面对那件事情的人不是她一样。
“是吗?”
盯着李挽歌,见她神色有些闪躲,他叹了口气,“你确定?这于你而言……真的会好吗?”
李珺(字挽歌)“你也帮不上忙,就不要说了。”
李珺(字挽歌)“你去清河,无须担心我。”
李珺(字挽歌)“这三年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不也是看着我自己度过吗?”
知道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便拂了拂衣袖,“改日我传信陇西,让母亲命人把那把琴送来。”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有些事情需要李珺自己面对,谁也帮不上忙。
李珺(字挽歌)“我累了。”
李挽歌不想再与李珏讨论那个话题,每每到了这几天,她都非常的累。
这三年,反反复复,李珏和他的母亲清晗夫人对她的症状也是束手无策,甚至是一知半解,即使清晗夫人最善医术。
可只有李挽歌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不能说,她不能说。
她已经将李琚的事情说漏了嘴,告诉了他们,就断然不能将她母亲的事情告诉他们。
虽然她知道他们不会将她如何,但若是他人知道了,那李氏面临的又是怎么的议论?
“嗯,那我回去了。”
“三日后,我启程去清河。”
李珺(字挽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李珏起身离开,打开门后又关上门,凉风趁着空隙袭来,吹过她的发梢,风声在耳畔沙沙回响。
李挽歌将自己蜷曲成一团,小脸变得煞白,心里略微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