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要求每天都和德三对话,然后带着镣铐被强行锁在房间里,看着那些被折磨的人,她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到。如果把眼睛闭上,耳朵也会听见,鼻子也能嗅到血味。”
日记继续往下,越来越短,仿佛南在尽力的压制恐惧,她什么也做不到。
日记里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南有时会提到英,但大多都是骂她的话。
“今天,我见到了法,她待在德三的身后,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与其他那些不得已向向德三出卖自己的意识体不同,法不需要摆弄自己也能得到德三的青睐,只不过……法这么傲慢的人,真的甘心当德三身边的床伴?”
1942年6月“听说,苏和德三打起来,啧,德三这个疯婆子,苏好像很难,不过我相信她肯定会撑下来的!”
1945年4月“赢了……”
“该死的虚伪家!居然说我搞屠杀!什么自由平等!她就是个疯子!咳咳……这是什么情况……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2000年“身体好难受……最近好像一直都在失眠,咯血,会议上的那些混蛋……好难受……如果我走了,那些家伙会把枪口对上谁?是瓷还是塞亦或是她们痛恨的她的家人。”
日记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瓷有些恍惚,她看着旁边的那些发黄的信,知道这是写给苏的,因为南很少在日记里提起苏。
瓷记起来,很久以前,她们总是坐在白桦林下聚餐,苏和南总是吵架,而瓷总是待在一旁给她们劝架,然后到最后都是以怒骂英为结尾。
“瓷?”
塞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塞,我们去白桦林喝一杯吧,叫上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