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不生我气啦?你愿意听我解释了吗?”
洛洛迟疑了一下,严肃地说:
“那小胖哥哥以后不许再叫洛洛媳妇,洛洛就听你解释。”
鳄兴安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好好好,我不叫了,我以后就叫你洛洛,洛洛妹妹。”
然后在心里悄悄补充:
我就在心里悄悄叫,媳妇媳妇媳妇,反正洛洛也听不到。
“嗯。”
洛洛郑重地点了点小脑袋,软软地说:
“那,那小胖哥哥解释吧,洛洛会认真听哒。”
“呃,嗯……”
鳄兴安抓耳挠腮,努力措辞,磕磕绊绊地可算是解释清楚了。
原来,当初鳄爸爸卷蛋出逃,第二天去查看时发现蛋蛋数目不对的鳄妈妈暴怒,直接纠集家人打上了鳄爸爸的家门。
当时鳄爸爸已经带着鳄三叔和几个玩得好的兄弟卷了蛋逃之夭夭了,于是被兄弟们蒙在鼓里的鳄二叔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洛洛惊呼出声:
“鳄三叔也偷了蛋?”
“呃呃呃,这个,这个也不重要。”
何止鳄三叔哟,第一批跟鳄爸爸开溜的兽人里好几个都偷了蛋呢。
顶着洛洛谴责的小眼神,鳄兴安红着脸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总之就是,鳄妈妈和鳄二叔发了很多条通讯,但是鳄爸爸沉浸在有蛋的巨大满足之中,秉持着不听不看不理的原则,坚决不回复更不回去。
那时候的鳄爸爸,励志做一个有蛋万事足,心里莫得感情只有孵蛋的单身男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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