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呢?我问我自己,我身上的校服浸满了汗水,我不解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人们怎么都在跑啊?他们怕什么,我就站在那儿。看见一个个人被“人”扑倒,开始大口的吮吸鲜血,悲吼声,空气中血腥味。我到底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凯子,凯子!”我睁开了惺忪的眼,我看见杜邦拉着我的衣领吼着,他脸上是从来没有的惊慌,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才能让杜邦这样,这就像一盘冷水泼在我的脸上。我连忙起了身,拿起我的枪就往哨卡跑,我怕吗?我问我自己。我会死吗?我询问我自己。
协助先生已经站在指挥台的位置上,其实也就是一堆杂物堆起的墙,协助先生看起来比我还激动,“连长先生,在战时预备状态你就是这样表现吗?“我无言以对,更没心情跟他吵。
“情况怎么样了?协助先生?”邦子阴阳怪气的问道。协助先生倒也没有跟他计较,他也可能觉得协助先生还算不错的称呼。
“2小时前的卫星传来的图像显示他们离们我不远了,一切都准备好了。”我点点头,看着周围兄弟部队。他们也早已进入战位,脸上带着严肃恐惧甚至带着一丝期待。从丧尸危机爆发以后到现在,我们一直没有看过这群比第三帝国还要厉害的鬼物。
我们的部署结构就像二战时的防御战,不同的是士兵一律的重机轻机,身后的炮火支援就是105的集群火炮团,四个装甲师作为小型堡垒。轰炸机群随时待命。我们都想的是对面稍微有点脑子就不会来了。25米高的墙上的我们看着远方的黑暗。
“连长先生,当时我们用了30万军队防守白令战线,可他们只用了3天,3天啊!”协助先生声音颤抖的说道,天很黑看不见他的脸,但我觉得他的脸色一定不好看。他又深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圈圈的雾。“我当时在前线,那天晚上,天很冷,我躺在帐篷里心神不安,不久我就听见了外面的万人一起奔跑的声音,那嘶吼声。我起了身,刚刚拿起枪,外面传来了枪声还有质疑声,为什么他们过来了!”我跑出了帐篷,开了车,就一直向前开着,我的周围全是嘶吼声,人的喊声,枪声,血液溅了我一车。我不敢停车,一路向前,到了这。我就是个逃兵!好在总统在殉国时与你们的上头协商好,我们才能到你们的国家苟活着。”他说着自己的经历,一段并不光彩经历。我拍了拍他:如果我是你,我还不一定有你好。至少你现在是在战斗,让我们一路打回去吧!
他向我坦白,也就意味着他把我们当做自己人。我看看邦子,邦子对我点点头。协助先生没有再说什么回到了自己的战位。
“敌人已经入炮火覆盖区域,做好御敌准备!”广播里传出这句话,我听到了不远的集群火炮的炮击声。头上想起了炮弹摩擦空气的声音,坦克也开炮。远方的黑夜里出现耀眼的火花,渐渐地出现了一道火墙。轰炸机群也开始向那个方向飞去。15个批次的集群,2500吨的炸弹,也够对面喝一大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