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重 金 求 子(1 / 2)

 就算这三年里白澜基本都是当烧鹅躺平过来的,但白澜也算是对这绝大多数都是“雷修”宗门所在的中域了解不少,算是半个万事通了。

老板娘口中的“器宗”是与璇玑背后的天机门,在中域雷修里并驾齐驱的两大宗。

器宗的器,指代的是“兵器”,上到天地玄黄四阶的神兵利器,下到随处可见的板砖撬棍,都是“器”。两宗某种意义上可谓一脉之源,只不过天机门以“炼制灵器”参悟,而器宗以兵器悟道。

白澜理解起来很简单:一个是搞科研的,一个是打架的。

但器宗真正让人,尤其是让年青俊美的男子“闻风色变、瞬间萎靡”的,是器宗早年丧夫的神秘女掌门。

丧偶,有钱,有权,有实力……标标准准的未亡人,当时中域所有年轻的,对自己容貌、时间,还有速度有自信的男人们都坐不住了。

然而,这就是噩梦的开始。

第一个吃螃蟹的小鲜肉,第二天就被器宗的一众弟子抬着,扔到了中域一处镇子里的大街上——一丝不挂,浑身都是鞭痕,精神萎靡,仿佛连魂都被吸干了。

第二个……相同的结果,不同的是身上没有了鞭痕,变成了一圈圈烫伤的红印,两腿之间蜡烛的蜡油还黏在那呢。

第三个……更惨:浑身都是钢丝球刷过的血痕,醒来之后,一边发疯了跑一边吼“怪物,那女人是怪物!”

这下大家都知道了:器宗那位一直没现过身的未亡人掌门,其实是个几百斤的贵物,压都能把人压死不说,还喜欢虐待!更别提:时不时还会有“某某男子不小心被器宗抓了,等出来的时候枪还在,弹夹被割了。”这样的传闻传出……

白澜当然也知道了,这都不是“想不想摆烂拒绝”的问题了!

“老板娘,器宗那个掌门,可是……”

努努嘴,好歹是没把“重型坦克”四个字给说出来。

然而,这一次老板娘的回应却很坚决。

“想什么呢,那些和玉米棒子一样给剥开的男人是自讨苦吃,而你是被她们指名叫过去的。”

这只白毛小萝莉伸手抹了抹大腿,然后吐出小舌头舔了舔手掌,抿了抿。

“而且,她们说只是让你去陪聊一下罢了你总不能把自己的招牌砸了,真就靠天机门的千金和冷青裳包养你吧?”

最后,这只脆脆鲨咧着她的小虎牙,补上了一句让白澜实在是不能继续躺平的命令。

“顺便,你得去帮我打听打听点儿中域那几个宗门最近的情报,好像有点儿大事儿。这种问题,我只能交给你咯,头牌?”

白澜叹了口气:诸多因素交织,这下,他是真的不能回家一躺了之了。

出台就出台,陪聊就陪聊吧,见一面,该说的说了,该问的问了就走人。只有解决了冷青裳那女人的纠缠,和头上的“业绩”,以后才能大摆特摆。

至于那个器宗掌门?怎么,还能把他吞了不成?

次日,洗漱完毕的白澜就换上了一身白袍,沿着附近的镇子去往那器宗的一处分宗,老板娘说的“出台”地点,就约在了那里。

“百草门”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中域里的人或多或少都已经知晓,所以对于这一身明显就是“百草门里的男人”打扮的白澜,镇中见者更多的是讥笑和嘲讽。

对于这些,白澜早就习以为常摆大烂:你笑你的,我躺我的;你笑我当烧鹅,我笑你心目中的女神说不定是我的常客;你给女神花钱,你的女神给我花钱。

当白澜来到约定好的地方时,一位身着蓝衣的黑长直少女,已经站在器宗分宗的山门前等着他了。

简直……就像是生怕他临时怂了,想要离开一样。

“您就是百草门的那位‘头牌’了吧?”

黑发少女的视线扫过白澜身后,明明看起来柔弱,却……仿佛锋芒毕露!

“请跟我来吧,在见母……夫人之前,我先带您去器宗分宗里的亭子里坐一会儿休息一下。”

白澜跟上了少女的脚步,在这也同时也发现:少女的态度,很是和气柔软,一般对百草门了解不深的异性,在提到百草门的时候或多或少会带点鄙夷,但这位少女却并没有把他当成是“出卖身体的烧鹅”。

“大家闺秀”,多半就是如此了吧,一如少女妆容打扮一样——蓝衣素裙,标标准准的黑长直,那是不带一丁点儿多余的装饰,一举一动,甚至给白澜泡茶的姿态都简练而柔美,看起来很有修养礼貌。

茶毕,少女坐在了白澜的对面,表现的恭恭敬敬,温柔,却并不怯弱。

“我是器宗掌门……就是夫人的侍女,您称呼我为月见即可。”

老实说,这让这几天里看多了璇玑那种霸道小富婆,和冷青裳那种床下冰山床上火山的冰火两重天类型的白澜,一时间还有点儿不适应。

还是温柔可人的少女好交流啊。

“我就是您那位夫人指名了想要‘聊一聊’的白澜了,不过你们夫人怎么……”

“夫人不喜与他人直接见面。”

那可不:哪个男人见到了一个能压死人的,还喜欢虐待零辱的女坦克,不得弯着腰走啊?

白澜心里想了想,当然不会说,现在可是“工作”。

“所以,在确定您可以与夫人见面之前,我们器宗这边,对您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说。”

对于少女的各种“前提”,白澜并不奇怪:毕竟器宗那位女掌门也算是“有名”了,这一次要求他“陪聊”,肯定是要让他来点“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