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做了那个约定,两人上课便也不在或逃课,认认真真地坐在教室里听课。
“诶,宋阳,舟哥转性了?”陈望侧着头,隔着一条走道问宋阳。
“怎么说?”宋阳看了眼讲台上讲课讲得唾沫横飞的赵康,问道。
“他现在都不叫我去打球了,也不逃课了。”
宋阳睨了陈望一眼,陈望自顾自继续说:“你知道我上次见到舟哥这样认真是什么时候吗?”
宋阳说:“我不想知道。”
“是上次和校霸争奶茶的时候。”
陈望根本没有听宋阳说什么,自己说自己的。
宋阳白了陈望一眼:“你能不能认真听课?非得我到考前那晚再给你补习?我跟你说,这次我可不帮你了。”
“诶别别别,我认真,我认真。”
物理课下课后,沈听池便趴在桌上补觉。
“沈哥,你昨晚偷鸡去了?”曾远在沈听池前面的座位坐下,问。
“滚。”
沈听池是真的困,昨天赵康发了张物理卷子,最后一题他想了很久,结果江别舟发来消息说他早就做完了,男生之间的胜负欲这就来了,他连夜刷了一本黄冈题。
所以现在,他困成狗。
“下节体育课,别睡了,去打球!”
“滚。”
沈听池还是那句话,曾远说:“那我给你请假。”
沈听池没说话,对着曾远竖了个大拇指。
打铃了,沈听池趴在桌上一动不动,隔着好几条走道的江别舟慢慢抬起头,扭了扭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