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将清乐公主身上那件貂皮大衣解下,搁在一边的短榻上,走过来双手捧着清乐公主细圆腰肢,就象是捧一个硕大的细腰高脚瓷瓶,他双手的位置就是清乐公主腰肢最纤细之处,真是不盈一握,感觉得出鹅黄色旗袍里就是滑嫩肌肤了,隔着一层薄软绸缎,犹能透出光润玉泽,手掌轻轻抚动,滑不溜手,如此美妙的肌肤即便上品美玉也无法比拟,这要是剥成白羊似的一丝不挂抱在怀里,其乐何异于登仙!
“不会冷吗?”
“不冷,跳舞跳得身子热乎乎的。”
周宣“嘿”的一笑,看来女子就是比男子抗寒,冬天穿夏季的裙子也行呀,低头吻了一下清乐公主那娇颤如风中花瓣的唇,低语道:“斛珠,穿了我画的那种小亵裤没有?”
两个人身高相当,脸贴着脸,周宣清晰感觉得出清乐公主的脸颊就是一热,娇痴道:“色表兄,就问人家这个,我不说!”
嘿嘿,你还会挺会勾人哪!周宣笑嘻嘻道:“且待愚兄摸摸看——”捧在公主腰间的大手就慢慢往下滑。
清乐公主伸手下去抓住周宣双手,噘唇含羞道:“不行,好好教我跳舞,哪有这样的老师的,轻薄女弟子!”
周宣笑了起来,说道:“错,是女弟子引诱老师,谁让你生得这么美的?无时无刻都在诱惑我。”
清乐公主“格”地一笑。在周宣耳边道:“就要引诱你,你待怎地?”双手不再抓周宣的手,搭在周宣双肩,两截裸露的小臂一左一右贴在周宣胸前,一副不设防的样子,任宣表兄为所欲为了。
周宣手在她腰间一摸索。就摸到小亵裤的凸痕,心里色色的想:“看来还得发明无缝T型裤才行,不露痕迹,尽得风流。”
两个人贴面交颈,在大厅里缓缓旋转,清乐公主两条修长玉臂勾着周宣脖子,上身后仰,周宣则双手环着她细腰,二人胯部紧贴,靡靡起舞。
周宣道:“还是太冷清了。四壁要有音乐潺潺而出,那就美妙了。”
清乐公主嗔道:“你若是君王,那肯定是个沉迷歌舞酒色地无道昏君。”
周宣心道:“说谁呢,这不是说你老爹李煜吗!”笑道:“莫要乱说话,我可从没想过当皇帝,咱只想骗个把驸马当当,吃喝玩乐,快活一生。”
清乐公主发嗲道:“骗?我让你骗!”张嘴在周宣肩膀上一咬。
周宣哈哈大笑,他穿着冬装长袍呢,咬不痛。
清乐公主一手伸进同宣的衣领。说道:“我要剥掉你的袍子,直接咬在肉上。”
周宣假作惊道:“哇,你好狠,不过不过——”嘴巴凑在清乐公主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什么。清乐公主霎时脸红到耳根,连脖子都红了,啐道:“你休想,我再也不那样了!”
周宣笑吟吟瞅着清乐公主,心道:“等你神魂颠倒时就什么都肯了。”说道:“不说了,我们继续跳舞。”
清乐公主白了周宣一眼,嗔道:“还跳什么跳,你坏死了!”身子想离开,却被周宣搂着不放,原本紧贴的小腹和胯部现在已经有了隔阂。一物倔强,横亘其间。
周宣老脸一红,说道:“不跳舞那干什么?这里连床榻都没有,天又冷。”
清乐公主又抱紧周宣脖子,问:“你说母后会同意我嫁给你吗?”
周宣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把女儿嫁给自己娘家侄儿,亲上加亲岂不是好。应该会同意吧。”
清乐公主道:“难说。这样也太便宜你了!”
周宣笑道:“我是最爱占人便宜的,再说了。我们这次出生入死,能平安回到金陵多不容易,当然要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这话清乐公主爱听,“嗯”了一声,低低道:“宣表兄,我们交欢吧?这样,就算我母后不同意也没用了。”
周宣心“突”的一跳,眼睛在金色大厅四周逡巡,说道:“就这里?”清乐公主身子发起烫来,腻声道:“就这里,宣表兄不敢吗?”
这话太挑逗了,周宣双手托在清乐公主臀下,往自己身上使劲一挤,脸红脖子粗道:“看谁更不怕冷?”伸手便解清乐公主旗袍襟扣。
清乐公主抓住周宣的手道:“我自己来,我们各脱各的,好玩。”说罢,挣开周宣的搂抱,走去短榻将那件长及小腿地貂毛大衣重新披在身上,双手拢在大衣内,眉毛一挑,神态既妩媚又大胆,说道:“宣表兄,我可脱了——”
周宣笑嘻嘻道:“公主优先。”
清乐公主眼睛瞟着周宣,手在貂皮大衣下忙碌着,过了一会,鹅黄色的蜀锦旗袍象菊花萎落,堆在清乐公主的高跟鞋边。
周宣细眼瞪圆,赞道:“妙!妙不可言!”
清乐公主白眼道:“这是雪猪赞媚猪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周宣走近去,连貂皮大衣连人一起抱住,柔声道:“词是好词,被雪猪太子用糟蹋了——公主,当初我第一次在大兴宫见到你,是元宵那天吧,你提着盏鱼灯,真让我惊艳,后来听李坚殿下说公主已许配给南汉太子,当时我就觉得很惆怅,这么美丽的公主怎么就嫁人了呢——”
清乐公主伸手在周宣脸上轻轻扭了一下,笑道:“原来宣表兄对我是蓄谋已久。坏呀!”她地手臂是光光的,伸在毛绒绒的貂毛大衣外,让人遐想那手臂连着的香肩和酥胸,分外诱惑。
周宣接着道:“后来我与公主打打闹闹,觉得挺好玩的,虽然公主那时脾气不好——呃。现在脾气也没多好——你又扭我!”
清乐公主“格格”笑道:“我那时是心烦嘛,把你嫁给雪猪,不信你有好脾气!日后我嫁给宣表兄,保证不乱发脾气好不好?”
周宣道:“嗯,这样才乖,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