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阿监羞愧无地,呜呜痛哭。
周宣道:“云阿监,好好侍奉公主殿下。你还做你的阿监,名声不会受损,赏赐一样少不了你的。明白吗?”
云阿监跪谢道:“多谢郡公的再造之恩,云蕾愿结草衔环报答郡公。”
清乐公主不知就里,觉得云阿监受委屈了。亲手扶起道:“云阿监受苦了,回京我定请母后嘉奖诸位。”
周宣道:“公主殿下早点歇息,明日一早就可以登岸了,愚兄告辞。”
清乐公主赶紧上前挽着周宣的臂膀道:“宣表兄,我有事要与你长谈——”叮嘱那些女官、宫娥道:“我要很晚回来,你们不要跟来,各自歇息,留几个值夜的便是。”
那些女官、宫娥齐声道:“是。”
清乐公主便挽着周宣的臂弯去周宣居住的舱室,小茴香正把一个灌了热水地“汤婆子”放到周宣被窝里。这小丫头服侍周宣真是没话说。知冷知热呀。
清乐公主在小茴香面前也不避忌,脱掉皮靴就上了周宣地床榻。笑嘻嘻道:“好暖和,好暖和。”
周宣道:“小茴香,你去睡吧,我和公主有点事要谈,明天我们就要上岸了。”
小茴香答应一声,退出周宣卧室,从外掩上门,心道:“这个骚答答地公主,就知道缠着姑爷,以前我家雀儿小姐多贞洁,一定要等到与针儿小姐一起与姑爷同房,雀儿小姐就是好,谁也比不上!”
周宣去将门拴上,回身见清乐公主已经脱去貂皮大衣,整个人钻进被底,连脑袋都不剩,不禁笑道:“你干什么,今夜准备在我这里睡?”
清乐公主戴着花钗冠地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吃吃娇笑道:“明天上岸了,可没现在这么自由,待回到金陵,在嫁你之前就更不得其便了,我要——我要及时行乐!宣表兄,来,帮我脱花
清乐公主在男欢女爱方面很热烈、很豪放,敢说敢做,人那么美,声音又那么嗲,周宣很难抗拒,而且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柳下惠呀,笑着坐到床边,伸手抚摸清乐公主光洁的脸蛋,说道:“你病还没全好呢,就想着行乐,你可真色,再要病了怎么办?回到金陵皇后娘娘问我怎么没照顾好公主,搞得这么病歪歪回来了?你说我怎么交待?”
清乐公主笑嘻嘻道:“实话实说,从实招供嘛。”
清乐公主说这话时,眼波一横,那种媚态真是难描难画,周宣一下子被勾起火来,伸手到被底寻找公主的屁股,要薄惩,左摸右摸却摸到两条浑圆的大腿,洁嫩无比,摸上去手掌都发酥-
那两条大腿倏分倏合,将周宣地手掌夹在其中,清乐公主娇滴滴道:“宣表兄,快来。”
宣表兄果然够快,三下五除二脱掉棉袍,钻进暖烘烘的被窝——
清乐公主赶紧道:“小心小心,这是汤婆子,莫要压到。”
周宣将那暖足瓶蹬到床榻另一头,省得在这边碍事,一把抱住清乐公主,说道:“你就准备着明天吃药吧,苦死你。”
清乐公主笑道:“上回是在那冰冷的大厅里交欢,才感了风寒,现在是在被窝里,难道人家夫妻欢爱一次就要大病一场吗!”
“你有理,你有理!”周宣大手滑进清乐公主地里衣,勇攀高峰——
清乐公主道:“宣表兄,先帮我把花冠脱掉,硌着好难受。”
周宣便去解清乐公主发髻上的十六株花钗冠,清乐公主的头发被她自己弄乱了,一时解不下来,而在被底,清乐公主双手又到处骚扰这个宣表兄,腻笑不止。
周宣双手缩回,说道:“花钗冠先不脱了,脱下面地要紧。”
一时间帐摆流苏、被翻红浪,清乐公主动情之下,先前说再不肯为周宣做的事也乖乖做了,有了上次在金色大厅里的经验,这回欢好时更是得趣,**蚀骨、喘息欲断,温柔乡即是极乐处。
高唐雨散,交颈叠股而眠,周宣也不敢叫清乐公主回她舱室,此时最易着凉,反正那些宫娥、内侍也都是心知肚明,不必遮着掩着,便搂着白羊一般的公主美美地睡了****。
天蒙蒙亮时,听到祁将军在门外说道:“郡公,船已靠岸。”
周宣道:“知道了,你先退下,待我洗漱。”觉得脖颈间发丝搔动,低头一看,清乐公主睁着一双大而媚的妙目正望着他,璨然一笑,说道:“宣表兄,斛珠真快活,睡得好香。”
周宣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道:“船靠岸了,我先起来,去把芳茶、凤阿监、云阿监叫来,让她们在这里为你梳洗妆扮清乐公主道:“在这里?那多难为情呀。”
周宣笑道:“你现在才知道难为情,昨晚怎么不管不顾!”
清乐公主说道:“我就说与宣表兄彻夜长谈,谁敢非议!”
周宣连连点头:“嗯嗯嗯,我们一个弹琴、一个吹箫,直到天明——”
清乐公主娇媚地打了一下周宣,说道:“我的妆奁用具全在那边,还是我自己回去吧。”起身穿衣。
清乐公主养在深宫,自幼靠人服侍的,自己穿衣服都生疏,还是小茴香进来帮忙,这才裹着貂皮大衣,鬓乱钗横地让小茴香送她回舱室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