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暗神的眼神已经是沉沦，目不斜视。

“所以呢，我们，都要有体察心意的本领，用自私，去迎接她的无私，用无私，满足她的自私。”伊泽皓龙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一咬牙，几乎要闭上的双眼还是看到了站起来的暗神，和他张口的动作，伊泽皓龙心中一笑，闭眼，进入了冥想。

飘飘然仿若仙境，伊泽皓龙的双目睁开，满眼的白色雾气，仿佛液化的氮气亦或是刚刚打开的干冰，伊泽皓龙杵着地板，刚刚想坐起来，就感觉碰到了什么，数量很多，仿佛是散落在地上的硬币一般，有些疑惑，伊泽皓龙随手捡起一个，轻盈的物件突破白色的雾气，不知道为什么拿出来的瞬间，伊泽皓龙有飞机冲破大气层的豪爽。白色的气体还挂在上面，缓缓的下流，伊泽皓龙定睛一看，是一把破旧的木剑。

“咦？”疑惑的声音响起，伊泽皓龙顺着看去，是个若隐若现的老头，白色的头发白色的胡须，苍老的面庞，但是伊泽皓龙可以看出来，他并不缺少精神气。

“你，听过河神的故事么？”老头收起了疑惑，饶有兴趣的跑到伊泽皓龙面前发问。

“献上少女的那个听的不是很全。”伊泽皓龙被面前这个表情有趣的老头逗得想笑。

“金银斧头那个。”老头挠了挠头，仿佛在思考如果伊泽皓龙没听过他要怎么给他讲。

“那看来，我是诚实的好孩子哈。”伊泽皓龙笑了笑，看了看手上破损的小木剑。

“诚实的好孩子，告诉我你是怎么拿出它来的。”面前的老头指着伊泽皓龙手中的木剑，不解的问到。

“就随手一拿。”伊泽皓龙说着，还把左手放下去，不过身下现在却是空无一物。

“你猜猜这个故事里，如果河神还没出现，农夫就把斧头捞起来了会怎么样。”

“那河神的作用，是不是就消失了，故事的寓意消失，河神的存在也没必要了。”

“所以一剑杀了我吧！”老头脸上全然是痛苦的色彩，在伊泽皓龙的印象之中，只见过电视机里的演员表演分娩的时候，才有这样的表情。

“戏精。”伊泽皓龙一脸嫌弃的看着老头，“斧头都粘上河神的水了，还不教教我怎么砍树会快一点么？”

“糟糕的台词。”老头川剧变脸，现在是他一脸嫌弃的看着伊泽皓龙。

伊泽皓龙叹了叹气，又是忍不住的笑了笑，缓缓的站起，将剑供在双手之间，朝着他拜了拜。

“万望前辈教我。”

“切，小兔崽子。”老头发出不屑的声音，将头扭过去。

过了一会，再回头，伊泽皓龙依旧是鞠着躬，剑在双手上，他第一次皱了皱眉头，接住了剑。。

“记住了，我乃万古剑神，洪！”老头接剑的时候，一个声音炸响起。

“你当真说，我当真听。”伊泽皓龙轻轻的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