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一天的飞机和出租车,都没来的及好好休息,又被迫走了十几公里的路,脚上都磨了好几个水泡,才算是打到了一辆车。
她坐上车,倚着车窗,外面的都市繁华,但是格外的陌生,她也是自己找罪受,居然非要独自一人来这边。
今天她太累,所以也没有离开,随便找个酒店,开了个房间后,她倒头就睡,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可是她辗转反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真正睡下。
第二天,陆一漫到了中午才醒过来。
虽说休息了一晚上,但是她仍旧浑身酸痛,尤其是脚底板。
昨天走的路,比她这辈子走的还要多,磨出了好几个水泡,又生生的磨烂了,现在脚掌都是钻心的疼。
她什么药都没带,就没去处理。
她昨天给萧远声打了个电话,还是秘书接的,说他在忙,跟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现在看了眼,他还是没有回她的电话,陆一漫愈发觉得自己活该找罪受。
她自己起来稍微收拾一番,直接定了回去的机票,没有片刻犹豫的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定的是下午五点半的机票,她坐在候机大厅,看着时间越来越近,她心里越来越不服气。
这次来找他,本来就是要把话问清楚的,先人没见到,她不能回去。
就算萧远声真的不用她负责,她也得亲耳听到。
于是,大厅里刚显示登机信息,陆一漫却拉着行李箱往回跑。
现在也不想着给他什么惊喜不惊喜的,直接发消息问他现在在哪里。
本以为,还是会和之前那样杳无音信,却没想到,这次他居然给陆一漫发了个位置。
她阴霾了两天的心情,顿时有了好转,打了个辆出租车去他发的位置,心里算计着算他识相。
威盾酒店。
萧远声从洗手间回来,就坐在了原位,身侧那个女人见状,往他什么凑了点儿,亲密的挽着他的手臂。
他只是垂眸看了一眼,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反倒是揉了揉她的脑袋,满眼温柔。
随后,低声哄着,让她乖一点,才继续跟对面的那几个人说:“各位叔叔伯伯,今日找你们过来,还有件私事要说。”
“私事?”
对面坐的那些人,也都是常年浸淫在商业场上,如今早已年过半百,却仍旧精神烁烁。
他点了下头,身侧那个女人就抢先道:“两天后就是我和阿声的订婚宴了,希望到时候叔叔一定要过来呀!”
那几个人哈哈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那肯定,我们欢欢要订婚,叔叔肯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傅清欢笑着对他们道了声谢谢,随即抬眸看了萧远声一眼。
他脸上带着笑容,可笑意不达眼底,凉薄的很。
酒过三巡,他们一同送走了这些人。他们的车刚开走,萧远声脸上的笑便藏了起来,垂眼睨向她挽着自己的手,就直接将她扯开,“人走了,不用演……”
话还没说完,傅清欢直接抬手勾着他的脖颈,方才在那些人面前装的的乖巧不复存在,媚眼如丝的盯着萧远声。
她踮起脚尖,凑近了他,在他耳边道:“阿声,我觉得在合作期间,入戏一点比较好,免得被人瞧出破绽。”
说罢,就侧首去吻他的唇,但是萧远声下意识的后仰,只被她亲到了下巴。
他拧着眉,把傅清欢从他怀里拉出去,眸子里弥漫着几分冷意和疏离,他沉声道:“认清你的身份,我不是非你不可,你若是不愿意老老实实配合,还有个傅清歌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