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南忽然的觉得，自己和彩蝶建议的互相交替着询问的决定，是错误的。

彩蝶询问出来的问题，倒没有让方天南感觉到意外，但是，给出来的解释，实在是大大的超乎了方天南的想象！

不过，方天南也只能是苦笑着，进行作答了。

反正妖族的长老对于方天南是如何的隐瞒过彩蝶和绿衣女子的神识探查，有了一定的猜测，方天南也不怕彩蝶几人知晓具体的情形。甚至于，方天南还很有信心，哪怕是直接的告诉彩蝶了，自己是如何利用空间之力作为屏障，隔断对方用神识探查的，彩蝶到时候也是拿方天南没有办法。

谁让彩蝶，完全的就不熟悉空间之力呢？

而且，方天南之所以，选择了这样的问答游戏，最大的目的，还是想要从彩蝶口中，进一步的了解到妖族的情况。

就好像是，彩蝶两女，竞拍下那份地图之后，有什么样的作用？又或者是，妖族为何有克达尔这样的半人半兽的形态，又有彩蝶这样的完全和人类修炼者一样的模样呢？……

方天南感觉，自己需要询问的问题，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

趁着双方走向妖族聚集地的这一段时间，方天南虽然和彩蝶交代了不少的信息，诸如空间之力，诸如自己是因为身具妖兽本源力量的法相，才能够第一时间发现她们身上的妖气。从而一路追踪着彩蝶和绿衣女子两人，来到云坊沼泽的等等。与此同时，方天南也从彩蝶的口中，解决了不少疑惑的问题。

像是彩蝶和绿衣女子的形态，就是人类的模样，最大的原因，就是她们两女，是妖族的正统传承的一族。至于克达尔，又或者是那名叫做莱尔的头上长着鹿角的妖族。则是属于妖族的旁支族群。反倒是克达尔之前所说的，在云坊沼泽上，那些表现出来的气息和自身的实力不符的妖兽，仅仅是整个庞大的妖族群体中最为低等的存在而已。

正如方天南所猜测的那般，这些妖兽，之所以拥有着远超自身实力的气势，完全是受到了妖族圣地的影响。

否则的话。就好似方天南在星炼场内所遇到的六阶的脊背龙这样的，如果能够在实力上晋阶成为七阶的话，都算是妖族的旁支！

和人类的修炼者，晋阶成为宗师境之后，可以保持住自己的形态、容貌类似，妖族在实力抵达七阶之后。也拥有着改变外貌的机会。

克达尔就是在实力突破到七阶的时候，才把自己的形态，转化为如今这般的。

只是因为血统上的不够纯粹，是以，克达尔在成为七阶之后。也会表现出一部分妖兽的形态来。显然，莱尔头顶上的鹿角。也是这个原因了。

“既然如此的话，为何克达尔不直接的保持着自己妖兽的形态呢？”方天南琢磨着问道，“就现在这样的，看上去，实在是有些怪异啊……”

“怎么，想知道？”彩蝶却是一脸得意的说道，“这算不算是一个正式的问题呢？”

“呃……”方天南不禁为之一顿，咬了咬牙，肯定的说道，“算你狠。这就算是一个正式的问题吧。”

“那是因为，妖兽的实力达到七阶之后，若是想要再往前走一步的话，所需要花费的努力和代价，你应该很清楚，非常的巨大的吧？”彩蝶冲着方天南解释着说道，见到方天南点了点头，才继续着说道，“其实，你们人类的修炼者也是一样的，宗师境虽然是一个巨大的门槛，但是，突破成为宗师的，并不在少数。若是想要继续的突破下去，就非常的困难了。而你们人类修炼者的修炼速度，一般要比我们妖族快，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方天南很是干脆的摇了摇头。在这种时候，方天南自然不会学着彩蝶一样，企图把这样的问答，当作是一个正式的问题了。

“因为，只有你们人类的形态，在修炼一途上，会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彩蝶解释着说道，“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作为我们正统的妖族来说，一旦晋阶成为七阶之后，想要成为长老级别的，又或者是妖王级别的，相对来说，还是有机会的，但是，像是克达尔这样的，哪怕是他们再怎么的努力，长老级别的，就算是他们的巅峰实力了。”

“人类的形态，是最适合修炼的吗？”方天南闻言之后，不禁砸吧着嘴角，思索起来。

……

当然了，方天南所询问的问题，绝对不止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