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之初把自己跟一个男人同居的事,说得这么堂而皇之,还怪她们多管闲事!
上官静秋气得身子都抖了,指着夏之初骂道:
“夏之初,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们封家的面子都被你丢尽了!”
夏之初却冷嗤:
“里子都没了,还要面子干嘛?”
“你……你……”
上官静秋简直快被夏之初气死了,手指着她,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脑子里一阵晕眩,身子登时摇摇欲坠。
见状,白梦璇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扶住上官静秋,并朝夏之初劝道:
“嫂子,妈最近身体不太好,你就别再气她了。”
她气她?
夏之初不禁冷笑,上官静秋从见她的第一面起,就没给过好脸色。
她又不是泥人,任人搓揉还不能说两句了?
谁叫她意说豆豆是野孩子,就算真被气晕了,那也是活该!
夏之初冷哼,看也没看一眼上官静秋,牵着豆豆大大方方地走出客厅。
刚走出来,就听大门的方向传来汽车引擎轰隆声。
那如野兽般嘶吼的声音,夏之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封洺安,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她一手牵着豆豆,一手提着行李袋,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黑色的阿斯顿马丁,轰鸣着冲上来。
吱——
车子在厅前一个漂亮的急刹车,戈然停下,车轮与地面的强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