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初放下筷子,缓缓回头,目光淡漠地看着他:
“封洺安,在别人家里大吼大叫的,你还有没有一点礼仪廉耻?”
“礼仪廉耻?”
封洺安咬牙,缓缓走过来,鹰眸闪烁着幽冷阴鸷的光芒:
“夏之初,你身为人妻,却把老公扔在家里,在一个野男人的家里吃饭,这就有廉耻了?”
夏之初秀眉蹙起,脸色略沉。
他说话太难听了,慕子修要是野男人,那自己岂不就是水性扬花的女人了?
而且豆豆还在这里呢,他怎么可以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
“封洺安,你别血口喷人,我跟子修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一直当慕子修是哥哥,从小到大。
但就是这层青梅竹马般的感情,让封洺安一直耿耿于怀。
不是介意夏之初,而是因为慕子修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她,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的今天。
再想到过去的五年,他们两人亲密无间地住在一起,封洺安就抓狂得想要杀人。
这个女人,存心要气死他是不是!
“夏之初,我最后问你一次,到底回不回去!”
夏之初扬眉,她回封府干嘛,跟他生孩子救豆豆?
他不是不愿意吗,那她回去干嘛!
当他的出气筒啊?
傻子才愿意!
“不回。”
她想也不想地拒绝。
忙了一下午,肚子都快饿扁了,有什么事等填饱肚子再说。
恰在这时,慕子修又帮她剥了只虾放碗里,夏之初夹起虾肉正要吃,冷不防手背一疼,到嘴的虾肉啪地掉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