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男人,做事总是那么霸道专|制,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但他的话,多少安抚了她紧张不安的心。
伸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就像抱的是一棵参天大树,有了依靠,不再孤单无助。
她没有抬头,所以并没有看到封洺安脸上的紧张和担忧。
左手紧紧地拥着夏之初,右手紧紧握拳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着。
豆豆会不会有事,这根本就不是他封洺安能说了算的。
人的生死各有天命,不管医学再发达,也无法阻拦这个自然的规律。
砰!
这时,手术室的门霍地被打开,有个护士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夏之初连忙挣脱封洺安,冲过去问道:
“护士,豆豆怎么样了?血是不是止住了?”
护士摇了摇头,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是出来拿血浆的,家属请安静!”
血浆?
夏之初的脸,刷地就白了。
这么说,豆豆的血并没有止住了?
伤口那么深,从银川墓地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这得流多少血出来!
她倏地抓住封洺安的手,颤声说道:
“封洺安,你不是很厉害吗?快想想办法,救救我们的孩子!”
她冷艳的小脸,早已没有了初重逢时的意气风发,清亮的眸子,也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封洺安鹰眸闪过一抹疼惜,反手握住夏之初的手,只觉得冰凉颤抖。
心,顿时如刀割般难受。
这个女人,以前是不是也曾经有过,像今天这样绝望和无助。
所有的安慰,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伸出长臂,用力将她紧紧拥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