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火焰蓦地凭空燃起，出现在两人之间。

“你不是夜星寒。”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夜星寒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浅儿，你怎么了？”

清浅淡淡道，“先，你看到雷霆的反应不对劲。真正的夜星寒虽然不待见雷霆，可没有到视而不见的地步，反而会找话茬跟他斗嘴。”

“其次，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你所表现的，依然是夜星寒在外人面前的样子，你并不了解他的另一面。”

“最后，夜星寒并不会称呼天帝，只会直接喊空沫。”

“所以，你不是夜星寒。”

啪！啪！

对方鼓掌，玩味道：“魔君眼光不错，我本来只当你有一张好皮相而已，现在看来不止如此，难怪他会喜欢上你！”

清浅微微皱眉，她突然现自己纵然已经到了圣人中期，但比起对方，却还是不值一提。

就只这么站在对面，神识探测出去，却源源不断地被吞噬。

如石沉大海，杳无声息。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那人微微一笑，温文尔雅，朝她走过来。

清浅一手背在身后，默默掐起法诀。

忽然便觉得脑中如针扎一般刺痛，眼前一黑，身体便不由自主软倒下来。

意识模糊中，只感觉到下巴似乎被人捏起来，耳边随即传来一声低笑：“也不过是个神族而已……”

魔域这回的损失不算大，相反还有些赚了。

上界大举出兵，谁知最后折戟沉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