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枭霆盯着她看了许久。

久到……连他自己，都找不回自己原来的灵魂。

慕伊人被顾枭霆那样的眼光，看的浑身不自在。

偏偏某人还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

慕伊人终于熬不住了，只能咳嗽了两声，打破这诡异的安静。

“咳咳……那个，总统大人，我们可以去办你所谓的事了？”

顾枭霆这才猛地收回神来！眼底的深黑和暗沉的诡谲，还来不及褪去……

他端起咖啡，故作镇定地喝了一口，声音故作淡漠地说：“嗯，这旗袍，还挺配你”

“谢谢，还是总统的眼光好。”慕伊人谦虚地说。

她这话，是真心的嘞……

谁知，听在了某人的耳朵里，一下子就觉得这是在阿谀奉承他。

太假！太不诚信！太刺耳！

因此！

某人的心情，一下子又沉了下来，仿佛六月的天气一般，说变就变！

只见他讥讽地勾了勾唇，语气十分刁钻地说：“呵……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旗袍，自然是绝配的。民国时代的出名的妓／女，不都是这个画风吗？”

慕伊人本来还算舒适的心情，被他话中显眼的“妓－女”两个字，给稍微了蛰了一下。

心中，有些难以言喻的不舒服。

不过很快，她就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