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女东格格在盛京再失腹中子,两宫太后及位领侍卫内大臣查明此事缉拿真凶。众亲贵大臣人人自危,竞相面见太后和皇上,表明自己的清白。
东从凤凰楼搬离,入住母后皇太后的“清宁宫”调养。睿府大夫人被暂时软禁于寝宫,其他女眷均不得与其见面,此次陪同的一干亲贵都难逃“同犯”的嫌,成了排查对象。
喜庆的除夕被云笼罩,消息很快传回了北京,多尔衮从病榻上怒起,连夜赶往盛京,执掌刑部、律部、宗人府和提督九门步军巡捕营的诸王皆出城百里相迎,其诚惶诚恐之心无须多述。
多尔衮多年未动过大怒,诸王本已带着结果而来,却无一敢禀告。亏得多铎和阿济格尾随于后,将更大的“噩耗”带给了多尔衮。
离盛京皇宫三十里的行宫
“多尔衮!你知道临的猴崽子兵查出的真相有多可笑吗!!居然在—”
“大哥!你别说,我来跟哥哥!”
“还有什么事东再次涉嫌更难启齿的??这次怪不了叶布舒了!你们俩这叔叔是怎么当的?!我要怪也得怪你们!怪不了别人!有什么说出口?给我说!”
“哥哥——我、、我对不住你!你的病情不,千万别动怒!”闻言多铎和阿济格都面带悲戚,自责的垂下了眼帘。
“好了好了!说!到底是什况!”
“哥、皇上地亲军在嫂子地内搜出了麝香。这是盛京里唯一找到麝香地地方。连存放着大量药材地储物库都没有这味药材。只有只有”
“么?尼叶赫??怎么可能?看来传言都是真地咯?那东呢?她人怎么样了?你们将我拦在城外。就是为了说这个事?”
“当然!多尔衮。连我这个大老粗都知道这是不可能地事。就怕你咽不下这口气。乱了方寸!东丫头现在由母后皇太后看着。咱们都见不了!不过听说没有性命之忧切安好。只是只是孩子又~若是你心里有什么不舒坦!说出来。咱兄弟三个合计合计!你想怎么办。随你!”阿济格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将自己地大腿拍得“啪啪”作响怒目圆睁地露出了凶态。
多尔衮一顿。阴沉地脸上浮起了略微地安心。他沉吟了片刻再次开了口:“这些我心里都有数。不必大动干戈将我拦在城外。更不必怕我会一怒之下生出什么冲动地念头——就算是为了父汗地遗愿也不至于此!除非——罢了!”
“哥!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是啊!多尔]。想必在来地路上你就略有所闻、听到了风声。你打算怎么‘处置’弟妹?”
“‘处置’?连你都知道‘不可能’还不知道么?早年多尔博入府作为嫡子时,她还痴痴抱着为我生下子嗣的希望,不也将他视如己出的拉扯大了吗!东有了身子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嘿!你和多铎说得一个样啊!咱哥儿几个不愧是兄弟!”说罢阿济格摸着脑袋抬了抬凌乱的粗眉,样子颇为滑稽。
多尔衮欣慰的扫了多铎一眼,那边厢无暇“抒情”正色问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哥?现在有凭有据,按理说过了今晚嫂子就会被移交宗人府查办了?!还有东,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有人对她下毒手,照你所说今你也应承了‘皇父摄政王’的封号,暂时该风平浪静了呀?”
“只要我没开口宗人府不敢对你嫂子做什么,这不打紧!看来下手的人对我府中的情况并不了解想将帽子扣在尼叶赫头上,只道大夫人对妾室赖以受宠的女儿下手乎合情合理,却不知他选的这个人物,漏洞百出,让咱们自家人一看就知道是栽赃嫁祸!”
“那哥的意思是让咱们明着查这背后的‘手’?”
“对!待会你二人先行回宫,将此意散布出去,就说‘摄政王明鉴,此事背后藏着隐情,需要重新翻查!任何新进宫超过三年的奴才全部逃不脱严厉的清查!’且让他的主子乱了阵脚再说。”
“好!那我和多铎就先走一步了,多尔衮、你这次可千万别再将事情不了了之了!不然我阿济格可再也看不下去了!你不敢反、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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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您就让侄儿见一见东吧!哪怕就看一眼、姑姑”
“不行!泰博儿奇、你该明白这次事关重大,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见她,这样做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如果你关心她,就应该理解!回吧!”
“姑姑——”
“承泽亲王求见!”
姑侄正僵持不下,回事太监的通报声打断了二人,母后皇太后一愣,拧起眉心挥了挥手:“让他回吧,我也该歇息了!泰博儿奇、你也该回了,顺带将我的意思告诉给硕塞,我——”
“儿臣叩见母后皇太后,恭祝太后福体安康,万寿无疆!”硕塞径直冲了进来,打了个千跪下了。没拦得住他的两个侍卫尾随在后,胆怯的看了太后一眼,低下了头。太后手一抬,没好气的将一众奴仆都遣退了下去。
泰博儿奇看了看硕塞、好整以暇退到了一边,估量着姑姑会怎么打发这擅闯进来的五爷。
“老五,你今儿怪了,难得执拗啊!哀家可未曾准许你觐见哦?人长大了,胆儿也跟着大了不是?”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