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一会你换到右侧,在对方的右路多做文章,他们左后卫现在体力有些透支,你得球后,多突破他几次,也许会有机可乘。”黄导趁着重新开球前,把我叫到身边,对我耳语了几句。
裁判一声哨响,我们队开球,将球传向本方后场,然后我冲孙泽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们两个互掉位置,然后我换到了右路。
风坛队借着扳回一分,所才生的气势,继续向我们队进行疯狂的逼抢,风坛中学的啦啦队,也在场边为他们的球队摇旗呐喊。李玲的啦啦队,也毫不示弱的为我们加油鼓劲。球场内外每个人的情绪,这个时候,都已经被调动到了顶峰……
在裁判的偏袒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向场边的电子记分牌看了一下,比赛已经进行到了六十九分钟(青少年足球比赛,全场时间是七十分钟。),第四裁判举牌补时二分钟。绝杀会在这场比赛中出现吗?出现绝杀或者没有绝杀,理论上讲是二比一,但现实中,很少出现绝杀,所以无论世界上哪个联赛或是洲际杯比赛,如果出现绝杀,往往是胜者天堂、败者地狱……
比赛进行到读秒期间,我们队反抢成功,将球传到左路。
孙泽飞快的追赶着足球,在球即将出了底线的那一刻,将球传中。我甩开了早已被我拖垮的对方左后卫,飞身鱼跃冲顶,我只感觉到自己顶到了足球,但是随后,一个黑影向我飞来,接着我只感觉头部受到了重创……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射到了我的眼睛。我想揉揉刺痛的眼睛,但发现自己的胳膊抬起来,异常的艰难。怎么回事?难道我鬼压身了?
我不信这世间,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其实鬼压床,无非是身体过度疲劳或睡姿的关系,人在睡醒之后,大脑先苏醒过来,而肌肉却还处在睡眠状态之下,肌体不能受大脑支配,所形成的所谓的“梦魇”。
我躺在床上,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的肌肉,能够逐渐的清醒过来,好从这该死鬼压床的状态中摆脱出来。
我眼睛盯着天花板,正在那里煎熬。突然我发现,我不是睡在自己家里。这天花板上的吊灯、这窗户、窗帘、这卧室的大小、这里面的布置,没有一样是我熟悉的,乃至房间的味道都不一样!
不对,我记得我不是被一个飞来的黑影撞在了头部了吗?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我现在应该在医院才队啊?
我身体不能动弹,所以我只能眼睛的转动,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
“巴蒂斯塔,该起床了,再不起床,你的训练就要迟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