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记住了,就一心抓贼匪回去做苦力,萧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凡十二岁以上男丁,他一个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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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罪魁祸首也没砍,也是刺字做了军奴。
傅庭涵回过味儿来,“所以我是抢了二郎的功劳立威?”
赵含章不在意的挥手道:“不打紧,那小子不计较这些,他在军中,立威的法子多着呢。”
傅庭涵就松了一口气。
“你这段时间都忙得很,今日回城是为了过端午吗?”
傅庭涵点头,“傅安说西凉军军卷到了,家里应该会宴客,所以让我回来。”
“是要宴客,但今日来不及了,北宫将军刚和家人团聚,我们就暂不去打搅,明天我再去拜见,然后在府上宴客,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出席。”
傅庭涵没意见。
俩人说了一会儿话,汲渊笑吟吟的进来,“女郎,大公子,事情已经了了。”
他笑道:“还是使君高明,能请动先太子妃来做记事,自先太子妃出面,城中的士族和百姓对使君更加信服了。”
王衍在某些人眼里名声不好,但不可否认,他在大部分士族和百姓眼中,声威极大。
而王惠风不仅有王衍的家世,还有先太子妃这个身份,更因为她曾经为救先太子四处奔走,有忠义之名,补足了王衍名声上的缺憾,所以在民间声威很盛。
王惠风和王四娘在赵含章手底下当了个小官,这就是一个信号,不少一直暗暗闹别扭的士人在之后就自我和解,不是参加了今年的招贤考,就是来求见赵含章,直接自荐了。
赵含章筛选出不少人才,心底还是很开心的。
赵含章笑了笑,问道:“萧家人都走了?”
“是,萧老夫人晕过去了,看样子像是真晕。”
“走了也好,西凉军军卷到了,明日府上宴客,他们再不走,明儿在我府外嚎哭像什么话?”
汲渊:“恭喜女郎得一良将,北宫将军既然把家小都迁来了,我看这辈子他就走不掉了。”
赵含章也是这么认为的,和汲渊相视一笑,像两只狐狸。
傅庭涵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们。
汲渊从来不会让场面冷澹下来,他立即照顾到傅庭涵,“大公子,水磨坊建得如何了?”
傅庭涵道:“才建了一半,要建好,还需不少的时日呢。”
汲渊惊讶,“竟这么久。”
以前建其他作坊时,可是刷刷刷几天就建起来了,这一次都开工快一个月了,竟然才一半。
而且听说傅庭涵早就在准备图纸了,似乎是从去年画到了现在。
“水磨的价值还远比不上琉璃坊呢,会不会太耗费大公子心神了?”
“不,”傅庭涵摇头道:“水磨的价值远高于琉璃,水磨坊的价值也不是琉璃坊可以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