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玩意,你们留着平日里也可以把玩一番。
可是他不能这么说,便招呼家丁准备酒席,他要好好执行孙旗。
那知孙旗一摆手,“司公,我还有公务,孙秀命我准备三万担粮草,还有一万套过冬棉衣,要我十日之内完成,否则他不顾本家情面,要夺了我郡守之职!”
司马衷听后与羊献容面面相觑,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孙旗说完又道,“前边不远便到了巩县,现在还没被司马冏占领,那里的县令贪色好财,司公现在图谋天下,他必定不是你的对手,你可图之而安身!”
司马衷一听便愣了。
孙旗非但没与自已生份,他现在可是朝庭大臣,就算不带兵前来捕捉自已,也不会帮着自已图谋天下。
他便讪笑一声,“孙大人,那来日方长!”
孙旗一抱拳,“后会有期!”
于是他便匆匆别过。
梁达这时上前报道,“主公,前边发现巩县守备!”
啊?
这么快?
司马衷看着孙旗的背影,正在思索什么,听到梁达的话迟疑了一下。
他那里知道,巩县县令贪色好财,还是个怕死鬼。
当初,司马冏没有攻打此地,真是一个败笔。
司马衷想到也觉得这是自已的侥幸,如果让司马冏得了先,那么自已便失去了军事要塞。
东出洛阳。
有三个主要方向,最南便是这巩县,向东向南全可进退。
薛郡,也是孙旗所在的郡县,却是洛阳向东的主要通道,是最重要的军事要地。
司马衷真没想到,孙旗会占据此地。
但他震惊的是,司马冏没有攻打巩县,怎么也放弃了薛郡。
这是什么道理?
司马冏的兵马,主力全是从东边攻击洛阳,如果不除年河北郡和薛郡两个地方势力,他便有后顾之忧。
难道说司马冏与孙旗之间,有什么秘不可言的合作?
司马衷反复回忆孙旗的话,却没找到丝毫破绽说明孙旗是背叛司马伦的人。
司马伦当了皇帝,虽控制不了全国,但是洛阳周边的郡县,还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主公,巩县守备求见!”
梁达见司马衷没反应,这才又报了一次。
司马衷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脑子里马上饿补了一下,他的历史回忆中,巩县守备根本就是个可有可恶的人。
当世之时。
世道混乱。
朝庭对有些地方官员,无法及时补充,县令和守备可由一人兼任。
巩县便是如此。
那么这个守备,便是孙旗所说之贪财好色之人。
他想到这里把手一挥,“让他过来!”
梁达领命去了一会,便把那个守备带到司马衷面前。
他看都没看一眼,随手一挥,“杀了!”
守备浑身一哆嗦,吓得直接就尿了,立马跪地求饶,“太平公,大好人哪,饶我一命不死,我定将所有钱财赠送于你!”
司马衷一想这等小人,根本没必要留着,于是又道,“杀了!”
梁达自然清楚,司马衷如果再说一遍,那就是自已的过错了,于是抽出蟠龙棍,一棍将守备毙命。
他便让手下将士收拾了现场。
一行众人根本没再停顿。
于是司马衷兵不血刃进了巩县城。
“梁达,你各位将军把队伍招呼到守备驻地休息,然后你带两人随我来!”
司马衷说完跳下马,伸手挑开马车门帘,“夫人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