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他只是兴奋到了极致。
让接二连三的幸福冲昏了头而已。
咦?
这是谁的手如此柔软丝滑。
过了一会。
他以自然状态清醒过来之后,却发现有一只小手在他的身上乱动。
他便感觉奇怪了。
这是谁啊?
她想干什么?
她为毛在摸我的要害之处?
司马衷立马就警醒过来,幽幽地睁开了双眼。
这一看,看得他是心血澎湃。
妈妈啊!
原来那只小手是李录妙的。
我说呢。
嘿嘿嘿……
还别说啊,摸着真是舒服啊!
嗯嗯……这小妞儿,平时里看着温温尔雅的,也是极其本分的,主动起来也是要人命的……
不过,如什么这次她会这么主动?
难道她有什么想法?
在一边串地疑问之下,司马衷决定抬起头来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刚抬起头来,却发现她正在为自已涂药治伤,并没有什么意外的动作。
他这才想起来,自已刚才撞到了柱子上。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怎么了。
哎!
司马衷悲叹一声,一时失望这极。
不过他再抬头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又发生了变化,并不是自已想象的样子。
他看得是真真切切的,她看似是在给自已涂药治伤,其实她在看自已时候,那双美得可以发泡的眸子,里边可是深情款款地在发光。
她满脸柔情似水的样子,又将他打回原形,于是一激动便抓住了她的小手。
李录妙被吓了一跳,想抽回玉手显然是不可能,只能用另一只轻轻地拍打他的手,并柔声叫道,“哎呀!主公,你好坏,人家被你抓痛了。”
司马衷一听这该死的声音,瞬间便顿化了。
她这一叫,叫得他是浑身又软又酥。
哎呀!
这小妞儿多动人啊!
李录妙羞涩之极,想要摆脱司马衷的手,情急之下只好柔声地求饶。
那知她的声音本就柔软细腻之极,而且柔且不媚,令男人听来舒服又是舒畅。
司马衷的心顿时就化了。
咦?
不过这声音,这说的话,怎么与羊献容又是如此相似。
他瞬间又想起了什么。
哎!
她要是现在答应做我的女人,我也定不负她。
完了。
羊献容不在,你就如此放肆了吗?
司马衷难受极了,一想到羊献容,一颗火势的心立马冷却了下来。
他赶紧提醒了一下自已,也变得正经起来。
不过嘛,管她呢,只要她愿意就好。
司马衷想到这里,坐了起来,脸色正经道,“嗯,如此甚好,你可不用涂药了。”
他用手抚摸了一会额头,以他的治疗手段,稍做治疗就完全好利索了。
本来他也没事,只是旁人看来,他似乎受伤极重,刚才还晕过去了。
司马衷便暗暗一笑,不自觉地又去看她,发现她的脸上一片微红湿润,心里不由地又是一动。
李录妙刚收回手来,心里像是被一群梅花鹿拼命地踩踏,她显然是紧张极了。
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男人,触碰过她那怕是一根头发丝。
她轻踩莲步正要离开,以避免双方尴尬,那知刚走了几步,却又被他强行叫了过来,“等一会,你母亲也回来了,你从此是否可以安心待我本公身边?”
这种事,他自然是要问的。
李录妙回头白了他一眼,似嗔非嗔的样子,看得他心里又像是冒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