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柳听了她的问题，眉头皱起来：“我来宁城有没有和你说，和你是不是我女儿，有关系吗？”

刘长亮在旁边听得想笑，他忙道：“你们先聊，我这边下了班，咱们一起吃个饭。”

江折柳道：“不用，我等会还有别的事。”

刘长亮知道他不是故意客套的人，也就点了点头：“好，反正你也说了，最近会经常来这边，那有空了我们一定吃顿饭。”

刘长亮离开以后，江如影道：“爸，这里不方便说话，去我办公室好吗？”

江折柳道：“我说了，我还有事。”

江如影眼圈红了：“爸，我很担心你。我知道你很忙很累，想散散心，可是，至少你要接电话啊。如果妈妈还在，你会舍得让她这样担心吗？”

她提到阿青，江折柳的目光柔和了一些。

他说：“抱歉，手机没电了，我以后会注意。可我真的还有事，你也去忙吧，不用担心我。”

“爸，您不回首都吗？您不让我跟着，至少告诉我，您接下来要去哪里吧？”

“回首都，我下午还有手术。”

江如影一听，放心了些：“那我跟您一起回去。”

“你回去做什么？不用上班了吗？”

“我可以请假。”

“无缘无故请什么假？你既然来了这里，就安心工作。”

陈娇娇给江如影又发了微信，在电话里没说的，在微信都说了。

说江折柳抱着白西月的孩子，说话怎么怎么温柔，笑得怎么怎么开心。

可悲的是，长这么大，江如影几乎没有见过江折柳笑。

江折柳和她说话的语气，永远是严肃认真的。

她原来总是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以为是自己不够出色。

她努力过，挣扎过，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因为她不像那个死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