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城道:“爸爸的配型成功了,我的……不合适。”
郁屏风怒道:“要你有什么用!”
他骂完了,心头涌上一股悲哀:“我也去做。我们郁家人,才不要姓江的肾!”
“舅舅,我只是提醒您。至于月月以后肾脏会不会长东西,谁也说不准。我们只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不长,当然是最好了。”
他顿了顿,又说:“不管以后会怎么样,我会一直陪着月月。而舅舅你,还打算把我以前那些事告诉月月吗?”
郁屏风重新坐在沙发上,沉默。
季连城又道:“季问东的事,舅舅还是……高抬贵手吧。就当,为月月……行善积德。”
他说完就走了。
白西月和季连城离开的时候,敏感地发现郁屏风情绪有点不对劲。
她不放心地叮嘱道:“舅舅,首都的天气热,你和木木一定注意,别在太阳底下玩太久,多喝水。”
郁屏风笑了笑:“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白西月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没精神?”
郁屏风道:“昨晚没睡好,有蚊子。”
“有蚊子吗?”白西月皱眉:“那你换个房间。等我们走了,你再补会觉。”
她嘱咐了半天,郁屏风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上了车,白西月还不放心郁屏风。
季连城道:“舅舅又不是小孩子,你别多想了。”
白西月道:“舅舅那个性格,和小孩子有什么区别。”
季连城笑:“倒也是。”
两人回了宁城,首都只剩下两个大男人照顾木木。
白西月走的当天,江折柳被医院叫回去,说是有个病人,请他去会诊。
郁屏风一个人带着木木玩了会儿,木木就要找爷爷。
郁屏风拿她没办法,抱着孩子去了医院。
谁知道,江折柳又去了神经外会诊。
这把郁屏风给气的。
还不承认跟温如星有什么?这一天天的,净往神经外跑了。
郁屏风直接抱着孩子气势汹汹找过去了。
结果到了神经外一问,江折柳的确来会诊了,但温如星上了手术,根本没在科里。
郁屏风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一点。
江折柳在工作,他跟木木解释了一番,木木也懂事地说等一等。
郁屏风抱着木木在神经外病房瞎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