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山讥讽道:“你方才不是说知道我的为人吗?”
东王公道:“毕竟过去三千六百多年了,万一老弟你变了呢?
老朽也是吃亏太多了,不得不防啊。”
陈义山愤愤不平道:“总是你有道理!我这亏不能白吃,你说怎么办吧?
!这作奸犯科的凶器总得收缴了,归苦主吧?
!”
东王公愕然道:“什么作奸犯科的凶器?
什么苦主?”
陈义山道:“受害的便是苦主,也就是我!作奸犯科的凶器就是你这乾属聚神令旗!”
东王公大惊失色道:“陈义山,你这是釜底抽薪啊!我好不容易吸了你一点先天元炁,都在令旗里存着呢,巴望着找回神躯时,能动弹动弹,不再干挺尸了。
你一句话说收缴走,我还能活吗?”
陈义山不依不饶道:“那我的损失怎么办?
!”
东王公头疼的挥了挥手,道:“行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看你这些天的所作所为,雍容大度,不是小肚鸡肠的心性啊!乌玛那么坑害你,你都饶了,偏偏跟老朽过不去?
说到底,老朽也算是帮了你,你吃点亏怎么了?
男子汉大丈夫,如此斤斤计较,岂能做成大事?”
陈义山气笑了:“呵!你这还倒打一耙?
你不给鲁陀罗尼乾属聚神令旗,我早弄死他了!何须你帮?”
东王公道:“罢了罢了,老朽把瞬移神通传给你如何?”
陈义山转怒为喜,道:“早说这句话,谁还跟你打嘴皮子官司?
!”
言罢,深深一揖,笑吟吟道:“多谢前辈啦!”
东王公苦笑不已,道:“脸变的可真快!还骂我老奸巨猾,也不知道究竟是谁老奸巨猾!”
“好了王公,男子汉大丈夫,如此斤斤计较,岂能做成大事?
快传晚辈神通吧!”
“……”
东王公倒是说到做到,也不藏私,当即便将“瞬移神通”的咒语和诀法倾囊相授给了陈义山,并仔细教了其中的诀窍和禁忌,最后叮嘱道:“此神通又名‘瞬失瞬现’,施展起来要调动大量的先天元炁,且不比别的神通,调动出来的还能尽数收归气海鼎炉,此神通一旦施展开来,因为神躯移动过快,转瞬即逝,来不及完全收复,总有些许流失,是以不可频用,尤其在大战的时候,千万要慎之又慎啊。”
陈义山道:“晚辈记住了,学来这神通,主要是为了保命,别的可以不快,逃跑一定要快。
对了,王公还有别的神通没有,趁着时间尚早,闲着也是无聊,就一并传授给晚辈了吧。”
东王公哭笑不得,道:“你这厮甚不成人!纵然有也忘了!”
陈义山笑道:“忘了就忘了吧,晚辈是实在人,从不贪多,也体谅王公老迈昏聩。”
东王公一时无语:“……”
陈义山忽又肃容说道:“聊些正经事吧。
王公方才说刑天、九婴、祝融、宇清、飞廉等的锁镇之处都是你告知鲁陀罗尼的,那你还知道哪些先天大神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