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兴盛,便不安分,扶桑国内的一些浪人武士好吃懒做,不事耕种,聚在一起,纠集为盗,屡屡打劫海上的渔船和商队,不但掳掠了许多丁口,也积累了大量的财富……”
陈义山听到这里,微微颔首道:“大王无需说了,后面的事情我已知道了。
只因那扶桑岛国的海盗屡屡侵犯大宋沿海的郡县,百姓都称之为‘倭寇’!朝廷痛恨这些倭寇,曾经两次兴兵讨伐扶桑!无奈,朝廷里没有懂得海战的大将,在二十年前,宋军泛舟渡海,却因为风浪而船毁人亡;十年前,宋军再次讨伐扶桑,船队却在登陆的时候连续触礁沉没……一共两次兴兵征讨,却都落得这样的结局,连岛都没有上去,也没有见到敌人,就损兵折将,而且耗费钱财无数,大宋朝廷也觉晦气,于是搁置了讨伐扶桑的计划……我父亲当年还曾请缨去扶桑作战,被编入了渡海后军,只因为前军船队尽数沉没,就又回来了。”
敖光说道:“扶桑岛国的倭人却坚信那是神道教的庇护,声称是父神伊邪纳岐下令,风之神志那都比古掀起了大风,是洋之神素秋津比卖卷起了大浪,这才摧毁了宋军的船队!为此,岛国百姓愈发的推崇神道教,而神道教的香火日益旺盛,众神的道行也渐渐高涨。
正所谓得意必忘形,他们有了资本之后,起些异样的心思倒也不足为怪了。”
阿螭冷笑道:“前些年,神道教还跟我们东海龙宫发生了一次不小的冲突呢!”
“哦?”
陈义山好奇道:“因何冲突?”
阿螭道:“就是那位什么川之神素秋津日子,弄了许多污秽黑水,声称是‘福水’,大量往东海倾泻,惊动了巡海的夜叉大神将。
夜叉大神将前去责问,素秋津日子便纠集她姐姐洋之神,什么素秋津比卖,侮辱并打伤了巡海的夜叉大神将,由此激怒了我们。
父王为此掀起海啸,淹没了扶桑三百余小岛,其中有一百个永远沉没,由此也溺死了无数倭人!伊邪纳岐率领神道教十二尊意图与我们东海对垒,呵呵~~我父王也召集四海龙族共同上阵,差一点就酿成神界的一场大战!”
敖摩昂笑道:“记起来了,那时节,我也去了。”
敖正恒道:“还有我。”
陈义山道:“那结果如何?”
“结果?
哼哼~~”
阿螭哂笑道:“那时候的神道教远不如现在兴盛,伊邪纳岐见四海龙族齐聚,便害怕了,领着神道教十二尊对我们连连鞠躬,彻底服了软。
我父王比较大度,念着同为神道,也没有过分追究,只是让他们把排进海里的‘福水’全都给喝了,又让素秋津日子和素秋津比卖各自消掉三百年香火愿力,而后就饶了他们。
自那以后,也老实了许多年……却没想到他们是记吃不记打,如今又开始兴风作浪了!早知道当初就不该饶了他们!”
敖光哂笑道:“扶桑是岛国,岛上倭人都有一种天生的恐慌感,只怕哪一天他们的岛就沉没了,又因为他们之前贫弱,后来兴盛之后大起倭寇劫掠客商且侵犯周边诸国,也怕人家报复,还因为他们的文化多来自于中土,甚至连文字都是从中土文字演变过去的,没有自己的文明,因此内心深处极度自卑,这各种情绪杂糅起来,导致其国民多有变态者!大奸而似忠,大恶而伪善,看起来谦恭有礼,其实包藏祸心,那神道教的众神也是如此。
陈仙长,这一次,他们胆敢挑衅你,那就不要心慈手软!你只要去讨伐他们,我东海愿意全力助战!”
敖摩昂道:“义山兄,我西海也愿意助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