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父皇......”
接下来,南流简真的把在乾阳殿里跟南非齐说过的话,又当着所有朝臣的面说了一遍。
大意便是云景天仗势欺人、宠妾灭妻,包庇谋杀案的凶手,令受害人蒙冤而死等等。
话音落下,众朝臣表面虽然都是不动声色,但却都是大气都不敢出。
南非齐对待云家这件事的态度,一定程度上便代表了他对所有此类事情的态度。
若是他不闻不问,那么底下的官员们便也可效仿云景天,反正出了事皇上也不会管。
若是他严加审理,那么众人今后便也要谨言慎行,不敢让家宅不宁。
这只是其一。
其二,皇上对待云景天的态度,也决定了有些人该如何站队。
一时间,众人各怀心思,安静的朝堂上落针可闻,只等着南非齐发话。
可南非齐是谁,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的脸,略略垂眸,不动声色道:
“不瞒众位爱卿,三皇子所说的那张传单,朕今天早上也看到了。”
话音落下,南非齐的目光堪堪落在云景天的身上:
“上将军,可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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