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溺儿抱着长溯的脸在啃,酒儿在加劲儿,那俩小子在说话。”
“吃过饭了?”谢总关切问。
“吃过了,就在等接你回家呢。”
谢闵行说“那出发吧。”
他该谈的事情都谈完了,有人提出要去喝花酒,但是大家都知道谢闵行是什么人,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说回家。
但是到底回不回家这事儿谢闵行也不会去深究,反正他是得回家。
不回家,他家小女儿能和他吵吵一顿。
之前应酬,别人想给他送床上人,给他介绍女伴儿,
谢闵行都用妻子当挡箭牌。后来又有人想留下他,谢闵行又开始用女儿做挡箭牌,“千宠现在大了,我不回家,她一天能给我打八百通电话。哪怕喝醉酒,我也得回家哄她睡。”
混迹商场的人谢闵行见多了,他无暇去给别人说圣母的话,他只将自己的家庭放在心上。
现今,有人也不敢和谢闵行说这上的事儿,谢总不好惹,但是云董那个大山也在那儿坐着呢。
挂了电话,旁人问“司机来接?”
“我妻女来接。”
众人又看着沈副总,“沈太太呢?”
沈方俞说“小艾逛街结束就来了。”
谢氏集团两个大佬在外一点腥都不沾,顾家顾工作,有责任心,爱老婆爱孩子,偏又生的隽气,惹得许多人羡慕云舒和艾拉。
但是云舒也不差,论身份论地位论家事,只有她云小舒可配得上谢闵行。
沈方俞和艾拉的爱情更是坚持了二十多年。
她们的羡慕又多了一份的祝福。
云舒在家朝小女儿拍手,“走了,接你爸回家。”
溺儿刚才亲哥哥亲的头发乱糟糟的,云舒又拎着去了卫生间,为她扎头发,“今晚一定会见你爸的商业朋友,得给你爸张脸知道么。”
“妈妈,啥是张脸?”
“嗯……就是做个乖巧懂事听话干净的小孩子。”
“那我懂了,放心吧妈妈。”
出门时,酒儿和遇湦也跟着
走了。
家中只剩下兄弟俩外加一只大猛狮。
云星慕问“大哥,上次带着毛毛体检我没去,医生咋说的?”
谢长溯说“医生说毛毛身体健康,没一点病。”
“那我就放心了。”
云星慕又和大哥说起晚上她妈办的事儿了,“咱妈去咱爸的书房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她说她去借书看了,没有问我零食去哪儿了,你说奇怪不奇怪?我总觉得我好想能想起妈为啥这样做,但是卡着一点弄不明白。”
“你还小,咱妈的心眼多着呢。她如果问你和溺儿零食去哪儿了,那摆明了是上去偷偷找吃的了,而且还会暴露这个零食是她最新的藏匿地点。如果不问,那就表明那零食早了,她都忘记了那个地方。如果云小舒在咱爸面前撒娇,说道那是我怀长溯前藏得,不是现在藏得。咱爸拿他也没辙,都十几年的事儿了,他能咋办。所以说,咱妈心底清着呢。”
云星慕点头,“对,这样一想确实如此。零食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她一定知道那是咱爸没收了。可万一咱爸用零食和咱妈对峙怎么办?毕竟零食的生产日期不能造假。”
谢长溯说“咱妈对付咱爸的招多的是,她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那是那个厂家骗人的,她还会委屈的说自己十几年前上当受骗了,还会说要去找厂家算账,但是十几年前了,她也可以说人家厂家破产了。咱爸也不傻,夫妻十几年他一定了解咱妈的为人,所以昨晚上没收的粮食,大家都当做没发生。”
“咱爸不是没以前管的严了么?”
“你不懂,这叫乐趣,咱妈藏,咱爸找,这是人家夫妻俩的乐趣,咱仨就是乐趣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