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季夜来说,重要的人只有那一个。
和酒儿又聊了一会儿,陈季夜便让她去休息了,自己继续赶路。
随从问道:“陈爷,谢公子一直保护着未来夫人,你为什么还不放心?”
陈季夜:“我不在身边,她可能有点怕。”
随行人而后又想到谢家那位二小姐,在非洲的时候,跑去玩儿狮子,还去人家军火交热地带,和黑手党阿卡起外号喊“嫂子”,把人人都畏惧的陈爷说锁门外就锁门外……这一点都不像是胆小的样子啊。
陈季夜多次听到酒儿语气不正常,生怕出事,因此将手中事情交给父亲后,马不停蹄就来了。一路上几乎没停歇过,几个人轮换着开车。
陈四则担心闺女,叮嘱陈季夜,“到了后,也管管你妹啊,别让她和长溯走的亲近。你说她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的出门快一周,越想我这心里越不踏实。”
陈季夜:“绝色不想做的事情,谁都逼不了她。想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
陈四气自己,怎么把闺女养的这么独立。
下午,谢长溯陪着陈绝色去见了那个男孩子,看起来中规中矩的,比较老实。跟他过一辈子,估计不会有大富大贵,起大波澜,但是可以安稳度一生。
陈绝色问阿花,“你喜欢他吗?”
阿花笑了笑,她也不知道喜不喜欢,年纪到了,自己该嫁人了。“他说我们结婚后,可以把爷爷接过去和我们一起住。这一点,我很喜欢。”
陈绝色问:“阿花,你对山下有兴趣吗?”
“山下啊,好玩儿吗?”
陈绝色:“好玩啊。”
谢长溯走在陈绝色身边,轻咳一声,“但是山下也很复杂,有机会,跟着我和绝色下山,去我们家做客,玩儿几日。”
陈绝色也点头,“山下的世界很丰富,但丰富也蕴藏着不单纯的事情。”
回到家中,溺儿八卦的凑过去,“阿花姐姐,你相亲对象咋样?帅不帅?成了没?”
阿花对自己的婚姻没什么想法,所求之少的人,更容易满足,生活更容易幸福。
“还可以,长得普通人,今天只是见了第一面。”阿花笑着直率的回答。
小南说道:“你们这里的咋都结婚这么早?你就比我大一岁,同龄人,我胞胎妹子还没毕业你就要谈婚论嫁了。”
“我们这边结婚的早,我阿妹十六岁就结婚了。”